为了等到那一日,为了再次看到她自然的微笑,他愿意去做任何事……直到那之前,他绝不会放弃……
……
如今两人性爱的发生点已经不仅限于床上,房屋各处几乎都残留着欢爱时的气味。路宁在房子里各处都装了能连接铁链的挂扣,敏燕的手铐脚铐被玩出了各种花样:
她有时贴着墙被双手拷在一起高举过头顶;有时双脚一字马似的分开到最大被脚铐拷在沙发两端;有时身体同侧的手和脚被绑在一起,随便一个动作都会迫使她敞开大腿;有时双手拷在背后被链子拉着和天花板连接,只能弓着背撅起屁股……
许敏燕也不得不承认,路宁确实已经比任何人乃至她自己都会玩弄她的身体了。
从客观上来讲,两人身体的契合度本就极高。后天的调教也功不可没,铐链与项圈,啃咬与巴掌,亲吻与媚药,还有越来越多的其他的玩具……没有人能比路宁这个让她又怨又惧的男人更能掌控她。他手中不仅握着连接着她脖子上项圈的铁链,更是在掌纹中刻着她的整幅肉体及命运。
舔舐啃咬过她每一寸肌肤的齿与舌,弹在乳粒上的力道恰好的指尖,更别提那根次次精准刮过她敏感点的性器……在某种角度上来讲,男人的肉体倒是成了防止她崩溃的唯一支柱。
而且她的调教者也熟知鞭子和糖果的原理,在性事上会蛮横地狠狠欺负她之外,平时又一副耐心顺着她的样子,眼中闪烁着无尽的温情。让她不得不沦陷。
——好吧,就这样吧。
许敏燕想到。
浴室内,她正被双手吊在天花板上,男人从身后把她的双腿分开,挺入肉棒,又把她整个人呈小儿把尿一般的羞耻姿势抱起。从面前的镜子里,她能清晰看到那根自己粉红的穴口里进出的狰狞性器,偶尔会被带出来的她阴道内侧的软肉,上下舞动的酥胸。但她已经连羞耻都抛在九霄云外,昂着头不停呻吟,浪叫着达到了高潮。除了花穴里流出的爱液,还有淡黄色的温热液体淅淅沥沥地流出。失禁时排泄的快感使快乐成倍累积,她爽得不断伸蜷着脚趾。大脑中空白的思绪突然被烟花迸发,填满,燃烧着火焰。
当被路宁从那种轻飘飘即将升天的朦胧感觉拉回现实后,她会在疯狂又令人陶醉的性爱中承认着自己的失败——没办法啊,她耗不过他,就连逃避都没用,反而使得她的捕猎者一步步将围网逼得更紧。
路宁确实,真的很会肏她,让她在狂乱中愿意在他身下做得天昏地暗,心甘情愿地亲吻着他,吞咽他的肉棒。她的自我意识会被折磨得愈发薄弱,肉体渴望情事与欢爱,身体被那个男人所赋予的欲望支配。
毕竟她不是擅长逃避么?从痛苦和恐慌中逃到无尽的欢愉里才是正解不是么?
……
男人的贪婪与女人的怠惰,无止的索取与坚持的逃避,种种感情被困在俗世的肉体中,随时间推移而发酵酝酿,最终全部妥协为了另一种罪孽:色欲。
**好tm扭曲,好tm带劲。——咦不是无脑肉吗,干嘛那么多心理描写?——不知道,爽就完事了。
**到底是和正文一起写的,心理描写还是太多。以后几乎不会再有了,就只有肉肉肉', '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