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把她的脑袋按在了枕头里。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
许敏燕的鼻口被细密的鸭绒枕头捂住,几乎要崩溃了。每次最为粗暴,猛烈的性爱都会伴随着窒息,这成了她永远的阴影与噩梦。
嗯嗯——!!
求饶和尖叫被枕头过滤成了闷哼,因崩溃而流出的泪水也全被吸入到了枕头里。体内的氧气急剧下降,她的身体由于恐惧而僵硬。
肉壁拼命收缩,想要把那根凶恶的肉棒挤出去,却只徒劳地为强暴者增添了快感。
粗鲁疯狂的动作摇撼着她的身体,男人亢奋的汗水滴在了她的后背上。带着怒气的大掌抓上她的屁股,臀瓣被掰开到了极致,肉缝间的艳红色内壁都隐约可见。
比起身上的疼痛,她只觉得头上的压力终于消失了,立刻侧过了脸贪婪地呼吸着。
路宁并没抽出来,抓着她的两条腿将她翻了过来,又咬上了她的胸。他在洁白的乳肉上和锁骨上留下一个个牙印,仿佛一只真正的野兽。
此刻敏燕才看清,他的眼中燃着熊熊怒火。
女人惊恐哭泣的眼神让路宁在不爽的同时还有些心悸。他用绳子绑住她的手腕固定在了床头,又蒙住了她的眼睛。
凶狠的吻一路向上,终于他咬在了她的唇瓣上,舌头想要强行深入。
敏燕紧咬着牙关,根本不敢张口,生怕男人再要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下来。路宁在她的乳尖上狠狠一掐,她痛得尖叫出声,他掐着她张开的嘴,将舌头伸进去,用着力勾引缠绵。
呜呜…姆…唔……
什么也看不见,包括路宁那双愤怒的眼睛,可她却觉得更恐怖了。全世界都抛弃了她,只留她孑然一身,在黑暗中面对着暴力铺天盖地地袭来。
男人的手劲是那么重,噩梦开始的那次也是这样的疼。手掌掐在脖子上的恐怖回忆逐渐苏醒,许敏燕浑身发抖。她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能使这个平时冷静的男人暴怒到如此程度,也不知道这场粗暴的侵犯会持续到何时。
呜呜呜……求求你……别,别伤害我…求求你…呜呜呜……不要……
路宁没有心思去听,他感觉到肉棒被她紧紧吸住,酥麻的快感沿着脊柱窜上脑子里。
啪——
乳房被打扇了一巴掌,可怜地晃动着。
怎么?不要?那干嘛这么多水?
路宁恶劣地反问,说完后又打了几下。
敏燕哭得说不出话,但哭哭啼啼的哽咽声还是让他心烦意乱。
他早就抛弃了理智,用手捂住了她的整个口鼻,在她体内尽情地放纵着本能。结合在一起的肉体动作的幅度变得越来越剧烈,汗水和粘液飞溅。
他抬起她的两只腿压在她身上,使她的身子几乎对折。敏燕再次无法呼吸,意识开始模糊,唯有惊恐感无法散去。身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因缺氧而发出痛苦的尖叫。但肉棒挤压进花心深处的刺激很快就将痛苦变为了更大的快乐。
她如同被电击般疯狂颤抖,呻吟中带着绝望,到达了高潮。
嗯唔唔,嗯啊——!
路宁同时也飞上了巅峰。千钧一发之时,他放开了她,滚烫的精液全糊在了穴口。
他喘着粗气,心中久久无法平静。
他紧闭着眼冷静了片刻后,低头看向敏燕。
她此时的状态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双唇依旧颤抖着未曾闭上,雪白的冰肌玉肤的乳房上,腰上,大腿上,残留着一道道鲜红的指印。身体痉挛着,绳子深深地勒紧了手腕上的皮肉里,眼睛上的领带因为刚刚剧烈的挣扎而自动松开,露出一双哭红的眼睛。她的瞳孔边缘涣散,明显已经失去了神志。
这凄艳的姿态让他僵硬在了原地,眉头一点点痛苦地皱了起来。
梦里那张模糊的脸逐渐变得清晰,分化成了他的母亲和敏燕两人的样子。
这两个女人都对他来说有着不可代替的意义。他可怜的母亲只剩下了一个悲凉的墓碑,而面前的这一个……她是个意外,意外地出现在…不对,是意外地被他拉进了自己的人生里。
明明只是意外出现的她,却能满足他身心的全部需求。
这概率是那么微小,像是一个美好的幻想。但路宁知道,许敏燕不是虚幻。她是真实的,活着的血肉,正被他亲手禁锢在自己身下。
自己身上漆黑的浊流也终将把她吞没,最终沉到暗无天日的水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