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瞬间就心软了,懊悔方才的气话,抬手把她脸上的雨水抹掉,轻声道:不会,我永远不会走的。
真是奇怪,她那满腔的怒火一瞬间散了,自己也不明白到底方才在闹什么。
如今好了,两人湿哒哒的,跟落汤鸡一样狼狈可笑。
换好衣服的萧珏在处理地上的水渍,从玄关一路延伸到楼梯。
而林竹奈因为没吃早餐,锅里还熬着粥。
阿左,过几天我要回去一趟。
她倒箭式的姿势躺在沙发上,绸缎似的乌发散落在地上,而目光若即若离落于在整理的萧珏。
我要回去,你会陪我回去吗?
当然。
阿左,你昨天生我气吗?
扬高的衣摆将少女纤细的腰肢暴露在空气中,似羊脂般白腻,玉样润泽。
可萧珏看到了,再后腰往上的位置,有不起眼的异色。
四小姐,您昨天出去了吗?
没啊,就在赵家,雨下这么大,我出去干嘛。怎么了?
他不吭声,半晌才用那低的,如砂纸一般粗粝的嗓子道:无事。
你别瞒我事情,我很烦。
她闭着眼等了半天,也不听见什么,睁了眼,才瞧见萧珏闷闷的站着那,仿佛受了天大委屈一般。
好可怜的。
到底怎么了?
您的后面……
后面?林竹奈愣了愣,随即便拿了茶几上的镜子对着后背照——赵舒砚!
不用管,那只是意外。阿左,那不过是无关紧要的人。而我——这种事情不会有下次,不该发生的。
是谁?
赵舒砚!我怀疑他在牛奶里放什么东西的。只是我不想喝他们家的东西,全倒了。林竹奈自己也觉得被同父异母的弟弟猥亵是坏人伦的背德事,可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去纠结只是给自己增加烦恼,以后我会注意的,赵家那边还是少走为好。
萧珏垂着眼,良久才松开握着死死的手,若是麻烦,我可以为您解决的。
阿左!这里不是港城,要真出事,我们都要完蛋,就是祖父来了也不能百分百解决的。你放心,我对他没意思,也不会有的。
林家不像何家,在大陆这还有关系在的,主要势力就在港城,出了就是再厉害的手段也压不了地头蛇的。
况且这事林竹奈自觉也没吃什么亏,反正也爽到了,无所谓,就当叫了只免费的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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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浅更一下吧', '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