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爹从没开过荤(1v1 翁媳 古言 原名戏莺): 暴打老婆小肉花蓝鹤一丝不挂跪在床上,怯生生地望着乱发脾气的醋精,因为害怕,泛着水光的奶头瑟瑟发抖。龚肃羽看得头疼,想摸想亲,又不行,系好自己被扯开的衣带烦躁地呼喝:转过去转过去!趴下!
嘤嘤嘤,屁股完蛋了,蓝鹤含泪转过去,背对他跪趴下,撅起羞羞的小屁股,等着挨打。
啪!
他甚至都没犹豫,直接一巴掌下来,惊天动地一声脆响后,半边雪白雪白的臀肉上显出一个鲜红掌印,把蓝鹤疼得一个机灵,呜咽一下就哭了出来。
呜呜……爹爹……疼……
她回过头,楚楚可怜哀求他,愁眉凝怨,媚眼盈泪,声音婉转柔腻,某人心头一跳,本能地就想把她抱起来亲亲哄哄,但想到她干的破事,又立刻狠下心来暗骂:小妖精着实可恨!
不许看我!就是要让你疼,不然怎么长记性?
话是这么说,但第二掌他到底还是减了力道,打得轻了些,蓝鹤也感知他心软放水,不再撒娇哭闹,咬着下唇极力隐忍,横竖今日这顿罚是躲不掉了。
掌掴如雨点落下,羞人的打屁股声不绝于耳,此时蓝鹤已过而立,是两个孩子的娘,现在还要赤身裸体跪在床上被丈夫打屁股,心里头羞耻难言,而那人打她的手时不时刮到蚌肉,一碰就是一阵激痒,简直糟糕透顶。
以至于龚阁老噼噼啪啪打红了老婆屁股,却反而看到她外露的蜜穴里流出水来,沿着阴缝往下淌落。
他打她,不轻不重,声音却响得清脆刺耳,伴随着娇媚妖娆的轻哼,白嫩的臀肉上面浮起一片粉,掌印堆迭,圆翘的肉屁股凄凄惨惨,在拍打中震颤不休。
老婆年纪也不小了,可这具身体就和她娇憨跳脱的小孩子脾气一样,似乎永远不会长大变老,全身皮肉紧致细滑,容貌身姿一如双十少女,连打屁股时手心所触之处也弹嫩得不可思议。
打起来会上瘾。
哼!龚肃羽眉头一皱,捣蛋鬼连挨罚都要勾引他,打两下屁股还把她给打湿了,满脑子淫欲,不成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