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莺儿热血冲脑失了分寸,打完公爹鸡儿就后悔了,瞧着他面露痛苦可怜兮兮的模样,又歉疚又生气,气他不懂她的心,还不信她。她也不管他嘴里胡说八道给自己脸上贴金,低头握住他捧着骚鸡儿的两只手,啪塔啪塔落下几串泪珠子,轻柔抚摸,好似在隔着他的手安抚那只挨了打的怪物。
现在又来哭哭啼啼做什么好人,哼!好好给爹爹揉揉,今晚不揉出精来不准你回去睡觉。温大人很机灵地抽出自己那双手,让儿媳直接按在了那根不甘寂寞的肉茎上。
……
不要脸!
笨蛋哑巴看看手里这根东西,肉红肉红的,倒也谈不上有多丑,顶端深粉,光润饱满,有点像粗壮的菇子,被她碰到又长了几分,也不像是受了委屈的样子,雄赳赳气昂昂,精神抖擞,又烫又硬,前边一团黑毛瞧着就不老实。
她握住它,缓缓移动小手,从根部摸到最上边,那玩意突然疯胀一圈,青筋暴起,薰头鼓出,骇人至极,而温湛则滚了一下喉结,低低喟叹出声。
呃……莺儿……
他这一声轻唤,沙哑磁沉,爱欲翻滚,钻进儿媳耳朵里震得她鼓膜奇痒,头皮发麻,下阴控制不住地收缩咬紧。
罢了罢了,他说得对,她确实馋他,小哑巴叹了口气,倾身靠上公爹精壮肉身,与他胸腹相贴,双手交迭速速套弄,顺着他的心意爱抚他的宝贝阳物。
猫猫:挨一下换个手活,值得吗?
温湛:尽量不要,容易残疾。
叶斐(心在滴血):值得。
蓝鹤(两眼放光):值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