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瑜应声而去,正巧计莺儿之前做的香囊一直没机会送出去,听到公爹要见自己,带上香囊乐颠颠地过去了。
书房门开着,公爹在写字。
他身着白缘苍蓝道袍,头戴乌墨东坡巾,一手提着袖管,一手执笔,正在宣纸上一笔一划全神贯注地练习书法,温文尔雅,端庄肃穆。小哑巴面上微微发热,只觉公爹生得好看,打扮起来儒雅飘逸,像画里的人一样。
计莺儿轻手轻脚走进去,不敢弄出声响打搅他,可她一进门,就被温湛余光瞄见了。
把门关上。他吩咐一声,随后放下笔,抬起头来探究地盯着儿媳的脸。
小哑巴听到把门关上,心里有点虚,到底和公爹亲过了,还被他摸了奶儿,之前他兴许顾忌她受了伤,可现在伤都好了,他还让她关门,若是公爹真要做什么,该怎么办呢?
但她还是听他指示转身关上书房门,还从里面插上了门插。
真听话,莺儿过来,到爹爹这儿来。
公爹背手而立,嘴角弯弯似笑非笑看着她,说话的口气像拐孩子的人贩子,小哑巴背后升起一股寒意,总觉得有什么不太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哪儿不对,忐忑不安地走到他面前。
人还没站定,就被他猛地拽进怀里搂住腰,扣着后脑勺,不由分说低头狠狠吻住双唇。
他身上的淡香如巨浪,瞬间将她卷入,直沉海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