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爹从没开过荤(1v1 翁媳 古言 原名戏莺): 被打到失禁蓝鹤心知不妙,那处被他打得神魂颠倒,越疼越爽,高高撅着屁股把脸埋进褥子里,双手攥紧被单,难耐地蹭着床扭动上半身,丰满的乳儿被挤压成两坨白花花的肉饼。而下身则早已淫汁横流,大腿内侧挂着一条条黏湿爱液,湿透的蚌肉在灯烛下晶晶点点泛水光。
见到老婆在自己手下骚成这样,龚阁老脑子嗡嗡作响,每一掌都像是抓在他自己心口上,鼠咬虫噬地难受。他低头看吐水的小眼夹个不停,娇嫩肉瓣被拍打得殷红如血,颤颤地可怜,本就勃起的性器越发粗胀,微微生疼。
龚肃羽仰头合上双目,深吸一口气,眉头打结,额爆青筋,强自压下欲火,手却下意识地按上爱妻私处,重重揉搓凄楚的蚌肉。它们早就被他打得红肿发麻了,此刻让人胡乱揉弄,狂放的快意在阴蒂上兀然炸开。
嗯……爹爹……啊……夫……夫君……
她终于忍不住呻吟,侧过头来浪声叫喊,半张小脸潮红,娇喘着泪水盈目。
怕你太疼,咳咳,给你揉揉。某人装腔作势地说,嗓子哑得冒烟。
而蓝鹤绞着秀眉,全无心思听他的借口,口中呜呜咽咽,鼻腔里发出甜嫩软媚的娇哼,像只幼猫。
他带着恼怒用力揉她最禁不住折腾的肉珠儿,另一只手粗糙地抚摸被打肿的肉臀,她的腰这么细,小屁股上肉却不少,按下去并不似普通女子般松软,十年如一日地紧实娇弹,白皙绝美的后背弯成一条婀娜的弧线,恍若青春永驻,摄人心魄。
背心忽然痒得一颤,蓝鹤惊觉丈夫倾身压下,细细舔舐她的脖颈肩背,温热湿润的舌头好似泥鳅一般,在她背上上下游走,所过之处酥痒入骨,舒服得泪水流个不停,而欺负肉珠的手不停,另一只已经竖起二指插入湿穴之中,按着肉壁捣弄花芯,阴内阴外快意堆迭,她两腿发颤,哭着摇头,眼看就要到了。
爹爹……啊……我要……要去了……
不许去!
背后的传来沙哑低沉的怒喝,首辅大人不做人,突然放开老婆,又往她花阴狠拍一掌。
我在罚你,又不是在伺候你快活,去什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