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苒微仰起头,主动用唇瓣寻找着男人的吻,小舌尖伸进去,肆意地舔吸,右手环到他背后,摸到整块雄壮起伏的背阔肌,肌上密着温暖淋漓的汗,再往里探去,是一条深深的有力的脊柱纵沟,像是性器上的冠状沟。
高苒摸着那条沟,只觉得自己能在这男人身上任何一处高潮。腿心软穴的水流得更多了。
齐毅,插我,求求了。
再不进来,她觉得自己会立刻死去!
男人仍是轻笑:好饥渴!说着,挺着鸡巴在她逼口缓慢耸动。
高苒气得手握成拳去锤他,却被他一把攥住,扯到唇边甜甜地啵了口,眼里缀着笑:压在你身上,肏你好不好?
她平躺在床榻,男人欺身压了过来,小山般沉壮有力,胸膛滚烫粗重地呼吸着,她觉得自己身上好像压了整个微型世界,斑斓的,辉煌的,只属于她一个人的世界。
男人线条利劲的胳臂,虚虚地搭落在她脸边,肉棒在黑暗中已然寻到诱人的桃花洞,高苒搂着男人腰,等待着他向她腿心发起冲锋。
乖,要进来了……
一阵水声,粗硬的肉棒穿过水帘洞,野蛮凶狠地挤了进来,即使昨晚被插了一夜,刚又经过男人百般挑逗,小穴还是紧得吓人,高苒咬着声喊痛。
娇气,刚谁求我肏的?真这么痛,那不肏你了!
高苒被肏得偏转过去脸,男人的薄唇便压在她红透莹润的耳垂,情色湿漉漉地吻过,嗓子又哑又苏,似是醉在白栀子酒里的青鸾箭,箭矢穿过脆生生的耳屏,熏熏然射中她胸口,扑通扑通拳头般搏动的心。
她心上的频率乱了,散了,滞了,意乱情迷间只听到男人说不肏了几个字,慌得她立刻将两条细腿抬起,紧紧圈住他腰。
不要……不要……齐毅……接着……接着肏我……
她请求,小屁股往上迎着,牢牢地将男人肉棒锁在逼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