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要对我说是什么?男人见她不做声,又问了遍,是饿了么?还是不舒服?
说着,掌心落在她额头,试了试温度,满面焦虑:难道是发热了?现在带你去卫生院看,好不好?
高苒拉开他的手,搁在自己胸口,仰着头瞧他,目光痴痴地从他利落的下颏角移到他薄而粉的唇,从第一次见到他,她就觉得这个男人嘴唇生得漂亮,线条精致,唇弓明显,令人很有亲吻的冲动。
到底怎么了?是不是烧糊涂了?
就在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时,眼前女人已然踮起脚尖,柔软湿润如玫瑰花瓣的唇拥在他唇上,轻轻地挪移,双手亦锢紧他腰,从腰肢慢慢滑至他肌肉紧实的后背。
他整个人僵怔在原地,晚风呼啸地吹着,吹乱了额发,露出的脖颈毛刺刺的冰凉,紧攥着的手心却是一汪汪热汗,一滴滴无声地滴落在粉色雪地。
只是这样任由她吻着,黑曜石般的瞳孔情不可控放大,满地刺眼的粉白,瞬转为盛夏芨芨草的青绿,一切的一切,都沦陷在她炽烈缠绵的热吻之中。
甜如蔗霜的吻。
我没有发热,叫你过来,就是想吻你。高苒低头羞涩地说着,结果抬起眼,发现男人的脸比起她的更红。
他微转过头,一边嘴角勾出笑来,偷偷的。
去打气球么?好半晌,他才拉着她手问她。
嗳?
咩绕的气球被它玩飞了,我刚让人去买了些气球和打气筒回来。
于是,两个人跑去马厩给气球打气。每匹小马都得到了一枚,耀武扬威系在马脖子上,颜色缤纷,小马驹们和气球玩得很是愉快。
第二天,在冰糖葫芦和气球的双重诱惑中,咩绕乖乖进了越野车后的拖挂车,跟着齐毅和高苒回到恩和牧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