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青天白日的……你这样给人看见……不好……散落的衣裙随缘地扔在地上,应冀抬高了她的腿,随意道:谁敢管我,恩?大不了咱们搬出去不回来了。低头掰开两片阴唇,颜色粉粉的,应冀很喜欢,覆了上去,舌头挑逗着凸起的阴蒂,孙粲猛地一颤,两腿下意识地要闭合,花穴湿漉漉的,不断地淌出来透明的液体,应冀还不满意,抓着她的两条腿在狭窄的穴里又舔又嘬,模拟着阳具的进攻。
舒服吗?应冀从她的腿间抬起湿漉漉的脸,眼里毫不掩饰着欲望,身下的毯子已有一小片水痕,孙粲轻声哼哼,你进来吧,没关系的……
她软的像是被抽去骨头,小脸染着一层红晕,情眼里浸着水光,应冀哪里还受得住,举着早已硬挺的阳具便塞了进去,真紧……怎么比之前还紧了……恩……别夹……他掐着孙粲的腰,低头吮着她的舌,粗粗浅浅地抽插着泥泞不堪的花穴。
怎么样,还疼吗?恩?我干得你爽不爽?原本就热的天,加上这样一闹,孙粲哪里还有力气,软嗒嗒地抱着他的肩,人也晕乎乎的,不,不疼啊……恩……阿冀……好舒服啊……没一会便泄了,小口小口的喘着气,双眼失神地趴在应冀的胸口,散着的头发盖着她瘦薄的背。
应冀最喜欢她床上的样子,又乖又娇,怎么都疼不够,扣着她的手,他觉得身上热得很,心焦口燥的,浑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力气,在军营,都是一群糙汉子,说话也没规没矩的,什么荤话张口就来,好些东西都是应冀没听过的。
——这女人啊就是骚的,不论是高门贵女还是窑子里的姐儿,都是浪的。嘴上说着不要,你越肏,她其实越欢喜。
——可不这理!我家那娘们贪得很,天天缠着我,都缠怕了,也不知我来这了她怎么办呢,别背着我偷汉子罢。
——我还是喜欢青楼里的妓子,懂得多,会伺候人,玩得花样也多。那回啊,我……
应冀将她翻了个身压在床下,揉着她雪白的臀,六娘,咱们今日换个花样吧?我看那画册里这也能进的。虽是问,可却没有给孙粲反应的时间,便要后入。
撕裂的疼痛让孙粲尖叫着要躲,粗长的阳具堪堪进了头,我不要,我不要啊……你走开,你走——她痛得直哭,甚至觉得比开苞那次还要疼,还很涨,像是要被撑开了,求你了,别进去,我真的好疼,别这样,阿冀……求你了……
别怕,一会就不疼了,小骚妇,你会喜欢的,一会求着我肏。应冀哄着她,慢慢地又进了一些,很难受,只想把孙粲狠狠肏一顿。
你叫我什么……应,应冀你敢这样唤我?她不敢相信,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本来就疼死了,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竟挣开应冀,也顾不上自己没穿衣服,只想躲开,竟跌下了床,脑袋磕到了地上。
应冀终于清醒了些,吓死了,要扶她起来,却见她惊惧地往后退,怎,怎么了?到床上来……你流血了?磕着哪里了啊,哪里留血了啊。
孙粲也吓傻了,磕磕巴巴地望着他,不是我吧,你,你怎么流鼻血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