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手帮帮我。他本想说用腿,但怕一会两人忍不住真做了那事。
两人虽干过几次房事,但孙粲却极少正眼看他腿间的性器,更别说摸了。她试探性地伸了手,刚碰到一点,便看向应冀,好烫,也好硬……很难受吧……
应冀忍得头痛,你话少一些我会好受。
她握住灼热的性器为难道:我该怎么做,你教教我。应冀闻言,瞪了她一眼,认命地将手覆在她手背上,引着她舒缓。
孙粲是矜贵的世家女,自小不可能会做粗话,那手游嫩又软,握着他的阳具上下动着,但到底没碰过且没经验,又时力道难免会有些重,或不小心刮着鬼头,倒是有些别样的刺激。
感觉到他呼吸加重,孙粲自己也觉得有些难受,正想说什么,那应冀便抱着她亲吻,不比方才的温柔,这次却是有些粗暴,肆意在她口腔掠夺,且他的手也引着自己加快动作,她觉得自己的手要磨破皮了……
恩……应冀闷哼一声,白灼便喷洒而出,恰好都落在孙粲的裙摆。
应冀:……抱歉,我不是有意这样的。
你下回要是再敢这样,我——我——你就自己弄吧!孙粲打了他一下,感觉身上有些粘腻。
两人一齐去了泉池,应冀用手掬了水浇在她身上,泉水温热,孙粲舒服地闭上眼懒懒道:是了,什么时候回相府?
你想什么时候回去?应冀的手指穿过她的发间,左右年前是一定要回的。
那就过两日吧,唔……又要看见你那好阿兄和好阿嫂了,真叫我恶心。还有那什么应献,那会就该多打几下,现在的孩子莫不成都这样没教养?
放心,以后你我的孩子定不会像他这样。应冀在后面拥住她,吻着她光洁的脊背。
孩子……孙粲忽然敛了神色,沉默地靠着他不再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