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该怎么办?应冀无声地询问,若是旁人,哪里值得他这样费心费力。
孩子,你们需要孩子!那声音透着愉悦,诱惑着应冀执行,一个属于你和她的孩子,留着应孙两家血脉的孩子。
应冀沉默片刻,冷冷问他是谁。
我么?声音的主人顿了顿,继而低低地笑了,却让人头皮发寒,急什么,你就会知道了。
诡异的眩晕感再次发生,恍惚间一个看见一间佛堂,蒲团上跪着一人,手里捻着一串佛珠,只能瞧着背影,却见不到正脸。
那佛堂还供着一面灵牌,是谁的?他看不清,远远只瞧见爱妻……
主子,要煎好了!应祥端着药碗,隔着帘子与应冀说话。
进来吧,放小几上便好了。
应祥一一照做,又听应冀提起孙粲,只道:听说要宿在别屋,正在收拾……
应冀只说知道了,要他下去。
因为放了安神的药材,他很快阖眼睡去,醒来时屋内早已漆黑一片,只是那暖阁远远透着亮光。
他嗓子干哑似冒火一般,咳了几声,便唤那暖阁里守夜的下人进来倒水。
水壶里的水还是之前剩下的,但应冀还是一饮而尽,喉咙的灼热感稍减几分,他哑着嗓子道:再倒一杯!
那下人也不吭声,沉默地又添了一杯给他。
睡了一觉出了汗,浑身轻松不少,应冀揉了揉眉心,正想这下人怎么这般没规矩,既不去点蜡烛,也不知要服侍自己穿衣起来,然而忽然闻到一股极熟悉的百濯香,缠绵于身。
你是哪个丫头?走近些瞧瞧。应冀眼里浸着笑,尤其是香味愈发浓郁时,他竟噗嗤地笑了出来,方才没看清,原来她这手上还拿着夜明珠哩!
唔……好香,叫什么名字?应冀清了清嗓子,拇指摩挲着指腹上的茧子。
啪!拳头大小的夜明珠猛地砸在床上,孙粲咬牙切齿道:应冀,你真是——真是好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