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佞: 暗涌床榻上一片狼藉,孙粲自个儿腿间也粘腻难受,再者做了那档子事累得很,一切皆是应冀替她收拾擦洗。
真是琼浆蜜露灌大的娇娇儿,未出阁时她是孙家的明珠,被孙家一干人千娇万宠的惯着,出嫁后即便应冀那会儿对她无感,但在吃食方面也未短了她些,更不要说现在,但凡有什么稀罕物,皆捧着送她面前讨她欢心。
六娘勿要睡,仔细冻着。应冀用手指在她腿间缓缓抽插,带出那些白灼液体,那花唇红肿地分着,紧紧含着他的手指,孙粲娇软地靠着他,嫣红的唇瓣微张,溢出破碎的呻吟,嗯……不要了……我疼……不,不要了……啊……
应冀低头亲亲她泛红的眼角,哑着嗓子道:乖,我不做什么。话是这么说,可花穴里又加了一指,湿热的花液混夹着白灼血丝流出,孙粲不自觉迎着他的动作,眼前俱是白茫,玉白的小脸染上一层绯色。
云雨之欢,夫妻之乐。
她的手挽着应冀的脖子,两人似交颈鸳鸯一般,应冀含着她的唇瓣,两指深深抽插着花穴,淫靡的汁液不断融入泉中,肿胀的性器抵在她的腿间,时不时地刮蹭。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像是抽去了骨头,孙粲哭软着嗓子求他,那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太过销魂,令她害怕。
两人出来的时候,下人已换好了被褥,即便香炉里燃着百濯香,可空气里依旧散着股说不出的旖旎味儿。
孙粲忽然道:开扇窗子透透气罢,怪闷的。
好端端的怎么就感觉闷了?外头这样冷,仔细冻着。话虽这么说,但他还是下榻去窗边,微微开了一点。
孙粲懒懒躺在里侧,见应冀回来了欲要再往里挪挪,哪曾想被他一把拉过,直接贴在他胸膛。
你笑什么?她忽然听见头顶传来低低地笑声,不由出声问道。
我心里欢喜。
至于欢喜什么他没说,但孙粲多少知道点意思,于是撇嘴道:这样就欢喜了?可怜见的,说出来不怕人笑话。
应冀挑眉道:那你说什么事我才该欢喜?这档子事换作是谁都该欢喜的不是吗?
你……她一时语塞,忽然半支起身子,那盖在她身上的锦衾滑落,露出莹润的膀子,是了,我差点要忘了,你真的……真的要去参军吗?
应冀嗯了声,垂着眼将锦衾往上拉了拉,此事阿耶也知晓,已经定下了。
孙粲的脸刷的白了,咬着牙恨恨道:好啊,都已经定下了……你都定下了何苦又告诉我?明儿我就收拾好包裹回孙府,你……你自个儿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