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佞: 承诺你以前都和谁干了那档子事儿?孙粲趴在应冀身上,白嫩的手指绞着他的头发玩,是和那叫云儿的婢子吗?
你可真是针尖似的心眼!应冀轻笑,咬了咬她的鼻尖,除了你,我还没碰过别的女人呢!之前说的都是说着逗你玩的,那种下三滥的东西我可不要,你也不想想,我若真喜欢那婢子还由得你动手?
孙粲撇了撇嘴,谁知道你是不是提起裤子不认人了?她低头在应冀脖子上咬了口,继而轻轻吮吸着,盖在身上的罗衾滑落,露出白玉似的肌肤,还有鹅黄色的抱腹。
你不是厉害得很,大可去查查,我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那什么云儿不过是在外头打扫收拾的,那丫头心思太多,看着不讨喜。
孙粲冷哼,扬了扬脖子,那上头点点红痕引得应冀眸色愈沉,谁知道你是不是哄我,左右你最喜欢和那云儿玩,疼得时候就喜欢云儿亲你!
应冀低低地笑了,颇为愉悦地将她往上托了拖,与她面对面,你怎么不想想,我这么说不过是想逗逗你,我是不是借机亲你了?瞧瞧,瞧瞧,好浓的醋味!
那不然为何说老陈醋酸呢!孙粲别过脸,那应冀抚着她的发要亲她,大手也欲解开后颈处的带子。
孙粲啪的打在他手上,笑骂道:刚胡闹完还不知趣?你且离我远些,才沐过浴,别让人笑话!
应冀无辜道:你身上不疼了?我给你揉揉还不乐意啊!
要你揉了我才疼!孙粲挑了挑眉,咬了口他的下巴。
你方才可不是这样说的,是不是求着我……
不许说,你不许说了!你这人好惫懒,我不想理你了。孙粲恼了,欲要从他身上下去,哪知那大手紧紧锢着她的腰,耳畔传来一阵轻笑,怎么脾性这样大,这是生我气了?下回不说了好不好,恩?
孙粲气哼哼地抵在他肩头,你还是痴一些的好,这样才不欺负我。谁料应冀抬手在她头上敲了敲,我若真是个痴子,只怕你心里要委屈死了,晚上睡着的时候可否抹眼泪?只怕哪天撺辍着我去和离吧!
孙粲冷笑,我哪里敢,每天心里怕得很,只怕你哪天不乐意要杀我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