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佞: 国公府搬去国公府的那天,帝京停了风雪,孙粲戴着昭君套,围着东珠勒子懒懒从屋里出来,冬日的阳光微暖,照在孙粲身上让她更觉懒意,星眸微眯,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丁点力气。
困意重重,就连临走前应桓嘱咐了什么她也没听清楚,只是敷衍地点了点头,大房那更是一句话也没说。
夫妇二人共坐一辆牛车,婢子小厮都安排在后面的小车。
牛车宽敞,孙粲困极靠着一侧阖眼休息,但显然是睡得不舒服,应冀揽过她靠在自己身上,动手替她解了那昭君套与勒子,好让她睡得舒服些。
孙粲动了动,在他怀里寻了舒服的位置沉沉睡去,不知是不是先天不足,应冀见她肤色白得近乎透明,丝毫不见血色,身上也瘦得厉害,风吹大些便能刮走,饭量也不大,不过是沾两口意思意思罢了,他低头,用手指细细描绘着她的容颜,引得孙粲蹙了蹙眉,换了边枕着。
嬷嬷我疼……她小声哼哼。
应冀顿了顿,轻声问:六娘哪里疼?
腰上酸疼酸疼的……嬷嬷给我揉揉……
六娘睁眼看看我是谁,你那嬷嬷不在这。应冀边说着,边将手伸进她衣裙里,隔着层薄薄的料子在腰处轻轻揉着。
孙粲强睁眼,只掠掠看了一眼便恩了声,只道:那你替我揉揉罢,左右嬷嬷不住。
应冀揉揉她的发顶道:六娘怎的这样没精神,莫不是病了?
不曾,勿要瞎猜。
应冀皱眉,既然不是那好好的怎么会这样,于是又问了几次,惹得孙粲恼了,直接道:葵水将至,身子不大爽利。
他沉默片刻又问:腰上酸疼可也是因为这个?
孙粲没精神地应了,方才睡迷糊了,以为是李嬷嬷在边上,故而喊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