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粘腻,可孙粲连推他的力气也使不出了,星眸半眯,懒懒将下巴抵着他的发顶。
过几日我送你出去住,这几日相府事情多,不安宁。
那周氏的事情还没着落吗?
谁知道呢,左右已经是个死人,死了便死了。就真是那应仲做的又能如何,他舅父已归京回来,不日便要上门,阿耶是不可能把他怎样的。
毕竟日后的位子便要给他,应桓再生气也不会真杀了这个长子。
你如今是怎样想的?我想若无意外,你阿耶自然是要传位给大房的。
给便给吧,我的东西,实打实亲自得来的才安心,区区一个相位,给他便是。
从前他一定会在乎的,可如今,应冀心中已有更好的规划,那是比相位更令人心动的。
卢氏女如今进了吴王府。
应冀眸中闪过一丝异样,你怎知道这事?
自然是有风声传了出来,倒也是件怪事,听闻是姓崔的牵桥搭线。
吴王与他胞妹是露水夫妻,私下不知睡了多少次了。听阿姊道,吴王欲要立她为侧妃。
那崔家是彻底与他绑在一起了。饶是孙粲也不由道:太子实在年幼,且天资并不聪颖。那吴王输也输在一个出生,旁的都是好的。若是再过个几年,他陆续做出些政绩了,那可真是麻烦了。不过——
如今时候尚早,提前出手也是来得及。太子只能是一个人,而那皇位也必须有我应家的血脉。应冀轻笑着揽着她起身,喟叹道:年幼不知事多好,若是聪明,我也该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