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洛苏没有什么立场开口让她留下,他只能开车送她到安德鲁的住所,然后向西莱尔发送公式化的报告,坐在车里慢慢等待。
他的嗅觉灵敏,自然能闻到她身上不一样的味道——草料,兔毛,植物的汁液,香甜浓郁得过分。
洛苏开着车,嘴唇张开几次,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从八点等到十点,他看完了一本短篇小说,对房子里发生了什么一概不知。
可唐若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愉悦,很困倦似的一上车就闭上眼睛睡了过去,到达时还差点叫不醒。
嗯……到了?
车开得很稳,里头的座椅宽敞又舒适,唐若迷迷糊糊地下了车,睡得酡红的脸被冷风一吹,顿时就让她清醒过来。
唐小姐……能请您去看看上将吗?
她的脚步很慢,洛苏也没着急催,而是一步步陪她走过铺着鹅卵石的弯曲小径。
唐若身子一晃一晃的,都叫人担心会摔倒,那头黑色的长发在月色下流淌着丝绸般的光芒,一瞬间晃了西莱尔的眼睛。
她不搭话,只是若有所感地抬起头,就见西莱尔站在那扇通亮的落地窗前,身上换成了黑色的浴袍,犹如自黑暗夜空垂下的一道影子。
灯光模糊了边缘,让他显得愈发孤寂而危险。
好啊。
想来西莱尔已经发泄完毕。
时隔八个月,唐若再次踏入西莱尔的卧室,还贴心地反手将门关上。
房间里的摆设毫无改变,宽大的床上被子铺得平整,像是一只摊开的平滑蝙蝠,随时准备抬起头给她一口。
唔——
长发被拨开,带着倒刺的舌头舔过后颈,湿润温热,让唐若不由自主地抖了抖。
她甚至没察觉到西莱尔就在身后。
放开我。
不是发泄过吗?怎么又硬了起来?
大腿被顶住,唐若抿了抿唇,鼻尖又捕捉到了那股醇厚的酒香:上将应该不想碰……
别人碰过的东西吧?
西莱尔按在她肩头的手一僵,下一刻,就圈住她的腰将她拖进了浴室里。
————
若若:一收费就代表故事要结束!
亲妈:没错!坏蛋狼要好好珍惜最后的机会了w', '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