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夜的风声渐起,他的喘息也越来越急促。唐若被那浓烈的荷尔蒙熏得头晕,舌尖却还是探出来接住粘稠的涎液,咽下时喉间润滑又沙哑。
唐若,呃哼——
尾巴上的毛都炸了起来,西莱尔低吼一声,马眼喷出了浓浊的精液,一股一股落在她张开的唇间,连带着半露出的牙齿和舌头也没能幸免,覆上了一层白膜。
散在侧颊的黑色发丝显得愈发凌乱,勾勒出下颌纤瘦得可怜的线条。
唐若仰头,视线与垂下脸低喘的男人撞了个正着。
她朝他微微一笑,探出舌尖扫过精液再咽下,还贪婪地问道:只射一次,上将还是会难受吧?
够了。
胃里像是坠着一个铅块,可浑身都因为射精而感到愉悦,西莱尔被两股力道拉扯着,耳朵不安地来回摆动,被拉高的衬衣则要阻止他似的滑下。
发泄过一次的他完全清醒,那股悔恨的浪潮再度袭来,比之前还要更加猛烈,在寂静的房间里发出震耳欲聋的波涛声。
唐若有些疲倦地闭了闭眼,薄被底下的身子也在发热,也不知道这么干会不会加速毒素的流动,但她不在乎。
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西莱尔擦拭着自己依旧半勃的性器,缓缓将军装穿回身上,系上扣子的手在轻颤。
当然。
唐若轻轻咳嗽起来,男人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伸手,却是顿在半空中。
只要他答应她的要求,她就不会再摆出那奇怪的态度,也不许再把死、最后之类的字眼挂在嘴边。
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谁知道明天会不会发现她内脏溶解成水的尸体在床上安眠呢?
被西莱尔扶着喝了几口水,嗓子才好受一些,唐若靠着他的肩膀低声道:上将,你为什么不想要我死呢?
你看,只要你像我一样不在乎我的死活,不就会很快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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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若:嗯……我好变态!
亲妈:不在被虐中爆发,就在被虐后报复回去┓(?′?`?)┏
若若:那上将要怎么收场呢w', '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