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这个整天忙着操练军队和打打杀杀的男人,没有这项社交技能。
搭在他手背上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暧昧又挑逗,唐若抬眸眺望远处的夜景,星星点点的碎光犹如被水波冲刷般流动着,在二十层的高空听不到底下汽车的轰鸣,异常宁静。
那我教你吧,认识这么久还没跳过舞台说不过去了,叁皇子和我才半年就——
好。
唐若轻轻笑起来,拂开他举着针的手:我现在才发现原来上将这么好说话。
西莱尔现在就是见到丢弃的玩具被人珍惜爱护的小孩,估计恼火得想把她撕成五块了吧?
唐若转身,才发现那针管是空的,西莱尔的半张脸上则是戏弄小孩时掩藏起恶劣的温柔微笑。
亏她这么提心吊胆的,被耍了。
在心里暗暗哼了一声,唐若越过高大的狼人,水晶高跟鞋踏在瓷砖上的声音很是悦耳,有节奏地敲打宛如精妙的钟摆,优雅而悠然。
他步履沉稳地跟在她身后,在走到舞池边缘时便探出手揽住她的腰肢,即使不会跳舞,凭他从体术中学会的动作,也能轻松地让她转过身。
手搭在我的后腰,肩膀沉下来。
唐若仰起头,高高的天花板上吊着夸张的水晶吊灯,金色的枝丫细密地交错着,华丽绚烂的光芒倾斜而下,落在西莱尔那张看不清心思的面庞上。
一踏进会场,他脸上又是文雅的微笑,只有从她的角度能看清薄唇柔软的边缘底下,尖利得能轻易将她撕碎的犬齿。
她回了他一个笑容,不顾四周宾客比吊灯还要刺眼的目光:走一个平行四边形,就像这样。
往右后方退了半步,男人就灵活地跟上来,她摇摆的裙摆就如锦鲤散开的鱼尾,飘飘柔柔地裹着他的腿。
西莱尔的悟性很高,唐若教了一会儿,主导权就被他夺走。
她慢悠悠地随着男人踏步,身子轻盈,语调也很轻快:这一次,上将想用谁来威胁我?
兔子。
唐若侧头打量着全场,竟没见到应该被几个贵妇簇拥着的安德鲁。
叁皇子也不是次次都会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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