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与储君(小妈): 拾肆。列风淫雨不是勾引,她没动不该有的心思,或者说,只想着作为母亲教导他。
行云不知道事情是如何变成这样的,毕竟殿下长大后不再像从前那样依赖自己,不需要她忙前忙后做一切洗衣做饭乃至于帮着洗澡这些事。
所以借着油灯斜睨身侧屏风上自己逐渐赤裸的身影时,她一直在想,他们怎么忽然就做起如此暧昧的事情了,竟也不觉得怪异。
殿下是不是觉得那些人弄我怪恶心的。她不知道想去了哪里,忽然开口轻慢地问,他们只是得了差事,并非刻意如此。
岑开霁也借着油灯看她,见她并不羞赧,偏着头把身上的衣物脱了个干净,又合拢双臂,挡住了胸口的丰腴,答,差事?就算是父皇的命令,也不该这样羞辱你。大可以只让你虚假的喊几声。他忽然就生了气,原本还算俊逸的脸庞顷刻间冷下来,斥责道,他们做不成男人,便不许你做女人,天底下哪有这样的事情。
什么男人女人。她苦笑着。她只在还未侍寝时肖想过当女人的事情,其余的每一刻,她只当自己是丧了夫君的寡母。
不说这些气话。我且问你,是不是今日让你满意了,我便能再不来替你暖床,叫她们过来伺候着。女人始终记得同他的约定,心里想着要再三确认了才可光着爬上他的床。
太子垂眸,看了眼母妃腿间愈渐浓密的毛发,挪着身子往里,给她腾出足够的空间,正色道,没错。
好。行云转回头看他,用手拉开了被子的一角,再度钻了进去。
这回进被窝不像平时那般干躺着。女人伸手准备往私处探去时,心想,既然已经决定豁出去面子,便不必同未经人事的姑娘一样,凡事遮挡几分。于是她望着床顶的帐子,建议道,把被子拿开吧,好让你瞧个清楚。
他是真不知母妃在床底之间竟如此主动,眼神里不由得闪过一丝狡黠,答,母妃自便,霁儿只在一旁看着,不多做打扰。
这话叫她安心不少。此前她做的皆是被逼迫下的性事,无论是圣上还是公公们,都把她看做一件差事,虽然此举合她心意,但也实在无情。大家都认脱衣为前戏,抽插乃小菜,哭叫是正事,好像只有她哭得够惨了,她才能算是从这种古怪的事情里获得了宽慰。
行云把被子推开,推到一边,又调转了身子面向他,左手撑住床沿,右手掰开双腿,让阴户清晰地展示在他的面前。
这一刻,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不知道紧张,也不记得害怕,礼教约束那些戒律全都被她抛到脑后,只记得他刚才无意中提过的她也可以当个女人。
好怪。自己怎么会被这句话蛊惑了去。长到十九岁,闺中的那些好友都已嫁人生子,而她,知道少女时的自己应当退避男人三尺远,知道身为母亲时应当为太子遮住一片月,偏不知道身为一个女人该是什么样的,至少从没在男人那里得到欢情。
所以他刚才说那句话,才会叫她忽然晃了神。
她都十九了,怎么能不是一位合格的女人?带着这种不算自信的想法,行云红着脸望向他,在他面前缓缓抬起了右手,接着往自己的穴口摸去。
不陌生,行云对自己的身体还算了解,像她们这种需要侍奉圣上的女子,早在进宫前就接受过专人的指导,有时候夜里突然感到寂寞,也会躲在被子里简单摸一摸。
所以是一种很放松的状态,和他之前看到的浑身紧绷截然相反。母妃的上半身后仰着,悬在半空中微微地晃,把影子都摇乱了。又有点说不上来的痒意,她便用了些力气揉搓它们,反正它们柔软不堪,蛮横点也不叫人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