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这一次一句,这一言一行。
女人装了一肚子准备教导他的话全被这句顶回去,哽在喉咙里不上不下。以前觉得这孩子说话直来直往地交谈起来甚是轻快,谁曾想说起这种男女之间才会说的浑话,也完全不知道遮掩。这才八岁,说出口的话好似是要说:他想同自己做那种事情。
成何体统,得把他引回正轨上。
太子殿下,今日同你说这一番话,心情已经大好了。不好训斥他,或者予以斥责,她只能转换了话题,但这种事情是男人女人才能做的。比如,我同圣上,你同日后会来的小宫女,你的父皇和母后,我的双亲……她把能想到的例子都说出来,好让他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与自己同太子的关系完全不同。
他的想法顺着行云的指引去了不该去的地方,抬眼看了看行云微微有些红润的脸颊,又低头瞧了瞧自己,心道,母妃是女人,自己是男人,就算做了这种事也没有半分错误。可回想起她片刻前多番的推阻,又义正言辞地向自己解释了这么多,想来再按照心里所想直白地回话,指不定要把她逼走。还想多和母妃做一些肌肤之亲的事情,于是话说出口时变成了,霁儿明白了。
明白便好。行云舒了口气,心里思忖着自己是不是该把衣服穿回来,正要回身去地上捡衣服的时候,余光瞥见他自己把身体背了过去,缩在最靠里的位置上,一动不动,像是准备歇息。
夜已深,不好再做太大的动静闹他,女人便转了身,平躺着再度闭上了眼睛,安然入睡。
今夜本该如此的,或者说,日后他们每回同床之时都该如此,两人也许躺在同一张寝被里,可中间须当有一条明晃晃的楚河汉界,不能逾越、不可逾越。她不过是为他暖一暖床的母亲,他不过是尚未长大的,还需要女人帮扶的孩童。
但这样和谐的关系还是被打破了。他盯着那堵墙,闭着眼,其实和睁着眼睛也没什么差别,毕竟脑子不能更清醒了。在听见院墙外的报更的宫人打过二更天后,太子回了身,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先是轻声地唤了句母妃,等了许久都未见到她有回应后,大胆地掀开了盖在她胸口上的被子,赤裸的身体就暴露在他的眼前,一览无余。说不上标准的像个男人那样凝望她,但肯定是被乳肉引诱过的目光,接着伸手揉搓它,不用力,这样小的力气根本叫不醒她,她已然熟睡。又凑得更近了,要把她那处看个清楚明白,看见她淡粉色的乳尖,是柔软的,在拨弄了几回后逐渐硬挺,很有趣。
他又想到了什么,坐起身去掀盖在她臀腿处的被子,想看看她小腹上有没有什么明显的伤口。只一眼就瞥见了女人双腿中间生了耻毛的那一处,再仔细看,看见了她双腿之间遗余出来的红。那红,不浅不深,不稀不稠,早已经干涸了,是粘在她的大腿内侧的皮肉上。
尽管如此,还是能叫人轻松地辨认出来究竟是什么。
很痛么?太子喃喃,而后伸出手,想帮她擦干净那处的血渍,想叫她不再落泪,至少,可以更舒服一些。
不知道碰到了哪里,他看不真切。因为那处藏在阴影里,只能靠手摸。他顺着耻毛粗糙的纹理往下,摸到了两片无比柔软的,甚至比刚才摸过的双乳还要柔软的嫩肉,多摸了摸。躺在他身侧的女人便忽然发出了一声难以自抑的轻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