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一样。」
洛琼恩轻叹气说:「好了,你一次把三杯喝光离开吧。」
「你好像觉得我问题比较大。」
「你心态问题确实也很大,工作方面我不晓得,但我不想再听你那些偏激的结论?因为你是女人、因为你是同性恋这类的。也许是,但有件事实也存在?就是你只会把所有不得你意的问题归究在这原因上。
男人或异性恋跟你抢车位也是歧视你、东西怕你搬不动他来搬也是歧视你、开车叭你也是歧视你,你都不会想到自己问题出在哪?」
「我问题在哪?」
「跟你弟的我不知道,但跟r?雾的事就是你有问题。」洛琼恩挠挠后颈长出的头毛说:「也许你经歷过不少迫害、轻视与不公平,但还是要明辨是非以及承担错误好吗?也许你弟认为你不适合管理酒店是不是因为你手不安分?老实说在这点,杨登彦的裤子真的收得比你的手紧。」
「我也只不过操过我两名公关小姐!难道这就要否定我这么多年来的努力跟实力吗?」
「是不至于因此否定你多年来的努力跟实力,但也不能否认在这方面杨登彦比你公私分明。」
「谁知道他私下有没有操过女公关只是没说。」
「谁知道?谁知道就是你根本不知道,少臆测了。」
杨秋慈沉了口气后望向洛琼恩说:「其实你在乎我的风流史对吧?」
「呃。你是说哪方面的在乎?」
「你介意我的过去,但我可以老实跟你说自从我喜欢上你后这几个月我没碰过任何一个女人,这是我第一次想专情于一个女人。」
洛琼恩转过头去手贴胸口睁大眼问:「我从哪里让你感觉到我相当在意你放荡不羈的歷史?还是我说了什么话让你这么以为?」
「你总是挺针对我的风流过去,其实那就是你最在意的点。」
「我有总是吗!?我也只不过是刚刚把杨登彦可能考虑进去的问题讲出来,而这是事实。」
「你可以讲别的问题,偏偏就是要这一件事。」
「我认为,你自大狂妄又偏激的个性是改不过来的,那么你这个性可以去找别的事来做,别再跟你弟争了。你可以去女子监狱当典狱长,什么都可以你说的算还没有男人,甚至多得是让你上。」
杨秋慈轻吁口气说:「你怎么知道你会不喜欢我?你知道吗?我真的很愿意为了你改变,也许有人认为我们不需要为了谁改变,因为那或许只是一种迎合,但我是甘愿的。如果可以成为你想要的人,我很愿意放下身段。」
「你还是摆高你的姿态就好了。」
「我不信你不想要有人陪,我愿意陪你,好吗?甚至愿意你要我陪的时候我才出现、你不要我陪我就离开。或许我不是你心目中的理想,但不能给我个机会去追求吗?不要这么快就否定我所有。」
「我如果否定你"所有"不会让你坐在这,你全身上下由里到外有太多我讨厌的特质包括你挑皮鞋跟香水的品味。」
杨秋慈眼睛亮起希望光芒问:「你这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连对你最基本的人情味也没有,只把你当无生命的石头。」洛琼恩讲这句话时的眼神相当可以定住杨秋慈,因为洛琼恩那双独特的眼睛詮释起傲慢与冷漠是无比传神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