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活塞管堵在穴口按住,然后低头吻住阿渺的唇瓣,花露而已,今天让我全部进去好不好?
阿渺闭眼不住地摇头,不要……啊呃、好冰啊……好像全都流进去了……顾秀,你帮我弄出来,太奇怪了……
她遗憾地亲了亲阿渺的脸颊,那好吧,阿渺把腿打开,我帮你弄舒服。她微笑起来,声音轻轻的,有似诱哄一般,我保证会很舒服的,好不好?
阿渺在她身下乖顺的张开腿,方才被打进去的那支花露已经很好地润泽进了花穴深处,一滴都没有流出来。花穴因为冰凉而微微颤缩。顾秀将玻璃管抽出来,丢在一边,然后迅速挺动性器插了进去,撞得汁水喷溅四溢。
这一下刺激得阿渺尖叫出来,她揽着阿渺的后腰,一下一下地朝里面抽送,偶尔朝旁边冰凉粘腻的液滴里开拓一下,阿渺就要吸得更紧。花穴里面冰凉的花露和火热的肉壁碰在一起,随着她的抽插交换温度,花液被露水化开,愈发淫靡地流出来。
她自觉已经轻松到达了之前没有进入的深度,阿渺已经被她操得舒爽,几乎濒临高潮,下面彻底打开,不住地吮吸她的肉棒。顾秀调整了一下姿势,将阿渺的两条修长的腿从腰侧穿过去,轻轻放在身后,同时向更深的地方试探性地碰了一下。
阿渺果然娇声叫起来,喘息急促,她愈发轻柔地带起浅浅的抽动,逐渐加快,直到察觉阿渺快要高潮的前一秒,骤然凶狠地插入到最深处去!
那里不像外面的甬道一样柔软,更为紧致和富有弹性,紧紧咬着她的柱头,顾秀将性器略略抽出来一点,擦过花心的敏感点,紧接着再一次插进去那个紧致的宫口,阿渺的身体在她手中绷紧了,同时害怕似的朝后缩,又被她强行按住腰际,再一次狠狠地插了进去,这次进入更深,强行将宫口撑开,进去了半个柱身。
阿渺已经呜咽着上气不接下气地跟她求饶,不要了、顾秀……不可以再进去了……
她吻住阿渺的耳朵,声音愉悦,阿渺说什么?
怀里人愈发朝她这边贴近,唯恐又被她操进去,已经到最里面里了……
她循循善诱:到哪里了?
阿渺埋头藏在她怀里,你个混蛋!你插到宫口了!
顾秀这才笑起来,亲了亲阿渺的耳朵,阿渺好乖,给一点奖励好不好?
她说完这一句,压根也没打算等到阿渺的回复,就毫不犹豫地将性器整个插了进去,阿渺在她怀里绷紧身体,呜咽着叫出来,而顾秀已经开始了最后的抽插,性器完全将花穴贯穿了,方才射进去的花露和高潮喷涌出来的蜜液搅在一起,被顾秀反复抽撞出淫沫,在阿渺身下聚成小小一滩,花唇晶亮,满足地吞吐着柱身。
穴道深处,阴茎在柔嫩的花心上磨蹭,借着淫水将花心捣得软烂可口,汁水直流,小穴急促的收缩,夹着顾秀不知第几次高潮,却始终得不到休息,只能承受着无休止的折磨和深入,被操到肉壁也翻出来。
顾秀下身稍稍朝外抽了一寸,然后反复用柱身碾磨起宫口来,阿渺在她怀里哭叫,下面交合的快感也让她深深吸了口气,控制着没有强行操进去,饶是如此,她也几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
她吻了吻阿渺的眼睛,将溢出来的泪水都用衣袖拭掉,只是这样和阿渺交合在一起,就已经让她觉出无上的愉悦满足。
怀中人开始迷迷糊糊地凑过来亲吻她,顾秀心中柔软,她自觉已经完全被阿渺所包裹,两个人交接的地方一片淫靡,阿渺的神情也完全好似沉浸在高潮之中,喃喃唤着她的名字。
不过里面好像还有点别的,顾秀侧耳细听,……不要了……姐姐……
她似乎觉得下身又被咬紧了一点,顾秀轻轻笑起来,阿渺叫我什么?
首相大人……
不对。她在阿渺鼻子上刮了一下,你猜猜我要听什么,说对了我们就结束。
片刻的沉默,然后是阿渺细细的嗓音,……姐姐……
她笑道:让我做什么?
姐姐……操我……
她应声搂着阿渺的腰狠狠插了起来,微笑着亲了一下她的鼻尖,乖阿渺——
粗硬狰狞的性器强行捣入最深处去。叶渺被一波波的高潮冲击上了快感的顶峰,花穴被迫撑大的酸涩和被充满的爽感融合在一起,还有被捣入最深处的快感,她一眼看见自己分开的双腿,被顾秀按着挨操的样子,羞耻得几乎哭出来。
这样张开腿任由自己的亲姐姐操弄的样子实在是淫荡透了。迷蒙的余光中她瞥见那一盆剑兰,顾秀抬高她的腰,将身体弯成优美的弧度,微风簌簌,将花蕊上嫣红的粉末尽数吹下来,落在最末端那一朵上。
顾秀弯下腰来吻她,同时进入得更深,刺激着她身体里敏感的软肉。她们是同一支花序上开出的花,理应拥有这样最亲密的关系,骨血交融,就如同此刻让顾秀进入她的身体,让她承接顾秀的所有。
待一切折腾完已经是初更,她换了一身薄薄的银色纱衣,和顾秀一并倚在床上,海上升起皎皎的下弦月,她借着光亮,伸手去捉顾秀的头发。
首相大人好脾气地拦住她,握着她的手拢在手心里,还不睡?
刚刚重新洗过一次,夜风吹在身上还有些凉,她不想睡,在顾秀怀里赖着滚了一圈,就是不想睡嘛……都怪姐姐……
顾秀看她:嗯?
叶渺微微弯着眼睛笑起来,好姐姐,我今晚可是给够了,不必再折腾我了吧?
求饶倒快,顾秀在她额头上轻轻点了一下,睡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