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层迭迭的媚肉被他操得翻涌起来,如海潮一般包裹席卷,爱液渐渐涌出,他终于满意地笑出了声。
骗子,不爱我怎么流这么多水?
陆云昔被撞得昏天暗地,被他按在桌面上直不起身子,纤细的腰肢被他掐在手里,身体不受控制地随着他抽插的动作来回晃动。
哭喊和求救,已经没有用了,外面就算有人听到,也不敢进来。
她昏昏沉沉,滚烫的脸贴在冰凉的桌面上,身下的痛楚慢慢变成了一种怪诞的欢愉,明明心里恨极了,可是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地带出了快感。
陆云昔屈辱地想死。
死这个字冒进了脑海里,让她立刻清醒,明明她是被强迫的那一个人,为什么她要死?明明她只是善意地可怜了当年的他,为什么要遭受这样的禁锢?
意识渐渐回到身体,原本放松了任由他操弄的甬道也不受控制地夹紧,陆云昔又重新回到了防御的状态。
元子朝正操得尽兴,忽然被她夹住了,龟头卡在里面,又变得难以行动,他不知该如何应对这状况,还以为是润滑不够了,伸手握住了她胸前的柔软处,在挺立的乳头上掐了一把。
印象中,只要那一对嫩乳受了刺激,身下就会分泌出源源不断的水。
元子朝,你真是个畜生。
这样柔软无力的咒骂,听在他耳朵里不过就是打情骂俏一般,元子朝笑得更大声。
他低下头,开始舔弄她的耳朵,舌头伸进了耳蜗里搅弄,模拟着身下的动作。
直到耳垂被他吸得通红,他才松口,在她耳边低语:很快你肚子里就有一个小畜生了。
他开始加速抽插,甬道里又热又紧,一阵想要射精的欲望涌上了头。
别——别弄在里面。陆云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对他最后一点仁慈也已经消散,她坚定地告诉自己。
绝对绝对不可以怀孕。
可我就想弄在你身体里面。
陆云昔的意念坚定了起来,她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活下去,绝不能就这样带着屈辱死掉,这时候如果有了孩子,她真的不知道还能不能坚持活着。
不行。她的牙齿都在颤,身体也在抖:我不想生孩子。
乖,有了我们自己的孩子,你就不会总想着要走了。元子朝摸摸她的头发,劝着。
我帮你舔出来,你射在我嘴里——她微微侧着脸,语气在颤抖,然而这话却将情欲挑逗得更旺。
元子朝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难以置信:你在说什么?
见他似乎在犹豫,陆云昔说道:你不过就是要一个心甘情愿,我服侍你,不是更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