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红色的阴茎被那小穴反复吞吐,已经磨得通身油亮泛光,硕大的龟头滚烫,每一下都能顶到她身体的最深处,元子朝的手在她腰线上来回抚摸,而后提着她的腰上下地晃,陆云昔被晃得厉害,紧张地双手环在他脖子上,抓紧了最后的依靠。
元子朝操弄得颇为尽兴,力道越来越大,竟是越操越狠,爽快得双眼都红了,捏在陆云昔腰上的手也收紧,掐得她腰身发软,整个人如一滩春水般在他身上流淌。
不要,不要……陆云昔无力地伏在他肩头,哀哀地求饶:你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穴内忽然一阵剧烈地收剿,紧接着一股热水涌流而出,顺着整根阴茎的进出滴落下来,流到了二人交合之处,又被反复抽插捣弄,成了粘腻的一团,将他们更紧密地粘合在一处,然而元子朝仍嫌不够似的,持续不断地开凿,遇见了阻碍也不肯停,继续靠着蛮力猛撞。
陆云昔哪里受得了这个,竟哭着潮喷了。
穴里的嫩肉都被操得滚烫,连带着全身都变得敏感异常,两只被他吸得发胀的奶头也是骚痒难耐,刚才还叫痛,现在只恨不得他再用牙用力咬一口才舒服。
嗯,啊——陆云昔喘着气,娇吟声不断,刚开始还压抑着自己不想叫出声来,方才那一阵潮喷之后,整个人的意识都放空了,反倒是顺着身体的本能作出反应,吟娥出声。
两只乳团白嫩嫩,晃得人眼花缭乱,元子朝单手将两团软肉牢牢聚集在一处,握在手心里掐紧了,他掌心的茧子摩擦过娇嫩的奶头,粗糙却又令人舒爽,已经硬得犹如两粒樱桃的奶头在他掌心来回滚动,扰乱了他的心神。
花穴被他操得汁水四溢,稍稍一碰就喷出水来,穴中媚肉紧紧夹着他的巨根,元子朝在最后一次插到底之后,忽然抱紧了她,不再抽插。
紧接着,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尽数泄在柔软的嫩穴里,元子朝抱着她趴在自己肩上,撩开了她的头发去吻她的脖颈,一低下头,又看见了她蝴蝶骨上那朵花瓣形状的红色胎记。
高潮的余热尚未褪去,那胎记红得发艳,格外妖冶。
三天好像不够,怎么办?元子朝的手指在那朵花上抚摸,情不自禁地说出了口。
陆云昔从欲望中惊醒,诧异地瞪着他:你说过的,三天之后放我出宫。
形势有变,赵靖安还在外面流窜,他知道你是我的软肋,必然要伺机报复。元子朝在她纤细的脖颈上摩挲着,乖,这件事容后再议。
无耻暴君!陆云昔气得抖,竟没想到他还能如此卑鄙,戏耍了她三天,到头来还如此理直气壮地言而无信!
比起从前冷着脸不说话,那种万念俱灰的模样,元子朝更乐得见她这般生机勃勃的模样,将她打横一抱,扔到了床上——
接下来让你看清楚,暴君是怎么无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