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青灯: 滴蜡paly(下)清主连抽了五下,击打的声音比较轻,力道也不重,却次次击中我的阴蒂,马鞭的尾部甚至会似有若无地挠蹭我的阴唇,我的小腹跟着马鞭的落下一阵一阵地痉挛,电流从脊椎传向大脑皮层,我的小肉洞瞬间被深处喷涌而出的骚水打湿。
比起爷的力度,清主的抽打就像是赐予我的糖果,甜蜜又温柔。
啪——
马鞭又一次落下,我的阴蒂直直地立起,酥麻的痒钻到我的骚逼深处了,我恨不得此刻就夹起腿自慰。
爷坐在旁边欣赏,慵懒地摇晃了几下蜡烛,然后起身,不紧不慢地走到我身边,将蓄满的蜡油全部倒在我的阴唇处。
低温蜡烛只有一丝丝的痛,距离越远,那种疼痛感越小。正常的蜡烛很粗,蜡油滚烫,一旦滴落在皮肉上,会掀起一阵刺骨的痛,恨不得钻到心尖里蚀咬。
显然,今天是第二种。我疼得全身都在拼命抖动,尖叫声被我死死封在口中,一股淡淡的铁锈味在口中传播。
尽管如此痛,我也不敢并拢自己的双腿,双手仍然紧紧环绕在大腿处撑着自己,脚趾缱绻。
清水,把她骚逼上的蜡油打落。
好的,主人。
爷命令清主抽打我,清主不敢有任何怠慢,连力道都比之前要重不少。
啪——
啪——
啪——
啪——
一鞭接着一鞭,我的阴蒂好似被打破皮了,又痒又痛,体内的骚水也慢慢聚积在小逼口,每打一次都会溅出湿哒哒的淫液。
我的呻吟声随着抽打的旋律小声地娇嗔,爷听到了啐了我一脸口水,骂我是最骚最贱的母狗,狠狠地踢了几下我的小腿。
刺痛从脚踝处传来,我还没来得及消化身体各处的痛苦,爷再一次将蓄满的蜡油浇在我的小逼上。
啊——
突如其来的热烫与痛苦激得我尖叫出声,小腹处的热泪像决堤般一股脑倾泻出来,源源不断地往下淌。
我失禁了,迷迷糊糊地感觉自己似乎流了好久的尿。
清主被我的尿吓到了,扔下马鞭往爷身边钻,爷哈哈大笑,失禁了而已,怕什么?
爷并没有顾及我的尿液,接过清主手上的马鞭,反复地在小逼上滴油,反复地用马鞭将蜡油抽落。
爷每一鞭都下了死劲儿,我的小逼肿地高高隆起,紫红紫红的,还在颤颤巍巍地往外倾吐着骚水,看上去可怜极了。
蜡油和骚水混在一起,黏在我刚长出来不久的阴毛上。爷拿了一个镊子,将我的阴毛一根一根拔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