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绻起脚趾,试图缓解小腹间近乎要崩溃的快感,湿滑的阴道蠕动着,收缩着,吸吮着爷的肉棒,我爽得头皮发麻。
不准高潮,给我憋着。
奴婢不高潮,奴婢都听爷的。
我像憋尿一样缩起自己小穴,生怕自己受不住喷出骚水来。
啵地一声,爷抽出了自己的鸡巴,我看见骚水沿着粗硕的龟头低到了我的身上。
骚货,发什么疯?谁允许你夹那么紧?
随着爷的叱责与辱骂落下的是蛮横的手掌,打在我的奶尖上,打在我的小逼上,打在我的屁股上。
耳鼓被连绵不绝的拍打声充盈,我的眼泪再一次糊满脸,爷,奴婢下次不敢了。
爷命令我侧躺,让我把腿掰成九十度。小穴还是湿的,冷空气一经过我的小穴就会颤抖出来不少骚水。
爷骂我是不要脸的淫妇,让我用手把所有流出来的骚水都用手揩掉,然后伸进嘴里一边搅着舌头一边吞掉。爷说我搅舌头的样子像只蠢猪。
爷还没等我舔完就侧着身子戳进了我的小穴。
没等我适应,肉棒便狠劲儿往里戳,次次都戳在子宫的小口上,刺激的疼痛裹挟着剧烈的爽意从脊柱尾端传遍全身。
那坨软肉被撞得又软又烂,宫颈口不堪承受肉棒的冲撞,翕翕地张开小口。
我分不清是痛还是酸,浑身发汗,颤抖不止。
爷的肉棒热烫如刚刚打炼好的铁杵直直地劈向脆弱的宫口,小逼那里的麻与痛逼得我快要升天,热泪夺眶而出。
我贴着爷的胸膛,随着爷越发狠厉的动作晃动,小穴的口似乎被撞得更大了,龟头都差点卡在小口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