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加大了力度打我的右乳,试图把乳头上的夹子打下来。夹子摇摇欲坠,却又死死咬住最后一点点皮肉,花心被疼痛刺激得痉挛,一点一点往外吐汁。
我真是一只又贱又骚的母狗,上半身被爷折磨得痛不欲生,下半身水流不止。
啪——
啪——
爷交替抽打两边的乳头,我的乳肉被打软,夹子更深更紧地咬住那点血肉。
啪——啪——
左右两边的夹子咬下我的乳肉,相继掉落,空气中传来一丝丝血腥味。
我痛得脸色发白,热泪盈眶而出,腿根癫狂地晃动,爷一脚踹在我的肚子上,恶狠狠地啐了我一口,你他妈再敢乱动就再加罚50鞭。
我抽泣着摇头,呜呜地说着请求爷原谅奴婢的话。可是我的嘴被堵得严严实实,爷根本无法分辨,笑骂我,蠢货,嘴被堵住了还他妈说个不停。
爷没有继续抽打,反而扔下马鞭,给我带上了耳机。
我正疑惑呢,耳机倏然传来我下流羞耻的声音,青灯是爷的母畜,是贱货,这辈子只配在爷的脚底下生存,求求您不要对畜生好,求求您求求您永远践踏奴婢,您是奴婢的信仰,是一切,求求您折磨奴婢吧,求求您求求您......
我的耳根子瞬间红得如新鲜的血液,全身发热发烫。我被滔天的羞耻感吞没,都忘了双乳上流血的伤痕与灭顶的痛苦。
我望着站在高处睥睨着我的爷,无助地对他摇摇头,用眼神恳求爷不要再放了。
可是爷只是一脚踩在我身上,骚货,装什么纯啊?这些骚浪的话不是你这只母狗亲口说的吗?你有什么好害羞的?荡妇一个!
爷这么羞辱我,我的心脏又是一缩,阴道处鼓出一汪温热的水流,打湿了啤酒瓶和跳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