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下马鞭,一鞭一鞭抽打在我的身上,爷踩在我的腿根处,连我轻微的抖动都无法施展。
眼泪和薄汗混在一起糊在我的脸上,后背热汗淋漓,小穴也湿漉漉的,整个人仿佛置身在插满刀片的温泉里,极致的痛又极致地舒适。
等最后一鞭惩罚完,爷扯掉湿透了的袜子,然后将脚趾塞在我的嘴里。我伸长了舌头去够,可是镂空球还卡在我的口中,我的舌头怎么都无法吮吸爷的脚趾。
我心急如焚,呜呜咽咽地用力,爷嗤笑地拍了拍我的脸颊,骂了句臭母狗,然后把脚趾毫不留情地抽出来。
我的心一下子空落落的,心里正委屈呢,花穴突然收到异物的闯入,阴核颤颤巍巍地挺立。
爷居然用脚趾狠狠踩住了跳蛋然后抵进我的阴道。
酥麻感从尾椎骨传遍全身,像电流一般,在脑子里倏然炸开。
我发了疯一样地抖动,眼泪也滴落不止。
高潮的那一瞬间,我对爷的感恩与依赖满满的溢了出来,耳机还在循环播放我骚浪的话语,不过此刻我已经习惯,甚至将它当做绵绵不绝的感恩与表白。
爷靠近我,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我的身上。倏然我的头发被爷有力的大手揪住,被迫扬起头。
爷对着我被镂空球撑大的嘴接连吐出津液,这样的恩赐我却连吞咽都无法做到。
爷笑了,骂了句废物。
第一轮调教结束,爷将马鞭换成了蛇鞭,还把我的眼罩脱了,命令我亲眼看着自己是怎么被羞辱,怎么被调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