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笨,知道太子在等她进入状态,只萎靡了不过几次呼吸,便探出舌头与他纠缠在一起,同时伸手从他的衣领处探进去。
摸到他肩头约两指宽的疤痕时,女人不自主地愣了愣,无言与他对视,又在那凸起的地方来回摸了好几下,沿着走势从他的左肩一路滑到背心。惊得她手指都生了热意。
别想。给我好不好?他干脆把她托了起来,分腿放在自己身上,要她半趴在自己肩头,乖乖地挨肏。
女人没试过在上面,感觉到他用力掰开自己臀瓣的时候,下意识屏住了呼吸,缩起了肩膀,又勾起了脚尖。还是不湿,可她不想让他等太久,于是低头望着他殷切的眼睛,轻轻地点了头。
他好像笑了一声,又像是没笑,她没听清,只知道他兴奋地往下扶住了那柄粗壮的长剑,带着灼热的温度便要往她身体里撞。先是吻上了她柔软孱弱的双唇,把它们吻得一团乱,然后撬开了始终禁闭着的唇,压着她的身子,朝干涩枯窘的内里奔来。
啊啊——没有淫液缓冲,所有的感觉都冲着她心口直直地打来,连她自己都能感觉到,下面夹得好紧好紧,别说是他了,就是自己也动不了。一时间,什么感觉都来了,说不上是疼,也许是涨,总之这一刻就像有把利刃在她心口上划,刺激得叫她瞬间矮了身子。
男人哪里知道女人承欢时是什么感受,他们只知道水多不多,逼紧不紧,剩下的全靠女人一张嘴说。怪的是,女人无论说真话还是说假话,他们会一概理解成,欲求不满,求之不得。
太紧了,咬得他一下子失了理智,抱着女人的身子就是往下压,直到把她摁在小腹上,两人以最紧密、最深的姿势牢牢地结合在一起。
她失声叫了两声,闭着眼睛忍受着几乎要把身子破开的力道,想尽了法子放松自己。哪有那么容易,太子尝到了甜头便抱住她的臀肉疯狂地上下挪动,好像每抽动一下,身体里的邪念便会减少一分。
啊啊啊……哈啊……好紧,殿下,我太紧了。慌不择言,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不知道男人能不能听懂自己的意思,只是诚实地把心中所想告知他,这般艰难的,说几个字词便要停下来大口喘气。
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整个甬道里的皮肉都像是挂在了那物上一样,一推一拉,内里的每一处都能带来难以想象的酸痛。再说他那物比几年前粗壮了些,坐到最深的时候,她只觉得穴口要被撑爆了。没插几回,她就失了力气瘫软在太子的怀里。
再来几回就好,阿桑已经出水了。他往里咽了一口口水,伸手扶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腰身,哄道。并不是全无所获,太子感觉到自己的最前头触到了湿润,虽是涓涓细流,可多引诱几回,必能形成潺潺流水。
太子想做什么她都阻碍不了,只能握拳轻捶他的肩头,而后如小兽般呜咽着任他顶弄。
弄了没几回,又勾出她的快意来了。行云的高潮总来的不明不白,她还没辨明身体里究竟是些什么感觉,忽然小腹一暖,穴口一松,叫他捣得轻松了,紧跟着不出三次呼吸,她便抖着开始夹缩,一下一下,伴随着身体里忽然涌出的液体,一齐给了他。
啊……她喊到一半喊不出了,放在床边的左脚忽然滑落,悬于半空,同时趾尖向上提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