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腕被他紧紧攥着,那人正自上而下地压制着她,除了呼吸渐渐粗重,一言不发。
洛潼整颗心脏都提起来,四周一片昏暗,她却能感觉到他的眼神仿佛钉在了她身上,让她一动也不能动,遑论继续挣扎出逃。
洛潼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她想说些什么,但现在的气氛她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上面被控制住,下面被他顶着,暧昧潜滋蔓长。
他们是夫妻,却名不副实,现在突然变成这样,洛潼一时间什么都从大脑里过了一遍,最后又只剩一片空白。
你、你醒了?
还是她先开了口。
回答她的是陡然急促的呼吸,谢恪迁答非所问:记得我说过什么?
再招惹一次,就操你。
洛潼不敢说不记得,也不敢说记得,只能支支吾吾道:你先从我身上下去……
那就是没忘了,她感到谢恪迁低下头来,离她更近,所以大晚上不睡觉,想干什么?
洛潼急急辩解:没有!我就是睡醒了,然后发现……
她说到这里住了嘴,谢恪迁替她接上后半句:然后发现自己又钻到我怀里来了,又摸又抱又蹭,整个人都黏在我身上,就差掰开自己的逼来吃鸡巴了,是吗?
洛潼脸顿时腾地红了:我没有!
除了最后一句还没有,谢恪迁说,要现在给你补上吗?
音量很低,像在对她耳语,洛潼整个人从耳根开始烧起来,她能感觉到脸上的热度越来越高,如果开着灯,那他一定能看见自己脸红得不成样子。
不、不用……她舌头开始打结。
谢恪迁却像没听见似的,彻底俯下身来,一手轻轻握着她的脖颈,指腹摩挲几下。他其实没有很用力,但圈在脖子上的手指每一根都像在将她捆缚,越是轻柔的爱抚越是让她感觉风雨欲来。
他忽而侧脸贴上她的脸颊,动作极慢地磨着她,洛潼感到他脸上短短的胡茬,应是今夜初生。男人的胡子总是长得格外快,但他怎么把它用来对自己上刑。
是的。洛潼觉得自己正在受刑。
而起因只是,睡觉不够老实。
谢恪迁似有若无的动作仿佛生出无数隐形的丝线,每一根都沿着她的皮肤钻入内里,直到一寸一寸瓦解她的所有理性,只剩最本能的渴求。
洛潼还秉持最后一丝理智,她偏过头,想要离开他的厮磨,下一秒,谢恪迁虚虚掐着她脖子的同时腾出食指,将她的脸掰了回去。
谢太太,白天帮了你忙,有什么报酬吗?谢恪迁低声问。
洛潼喉间干涩:你要什么?
简单。
洛潼心提起来。
你对我做的事,让我对你做一遍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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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rry失策了那就等我奋斗出下一章今晚发猪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