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又恢复平静。
归卷有些看不懂自己。
她到底是不相信自己,还是不相信他呢。
她不知道。
烟快要燃尽,女郎已经离开。
归卷小心地拎着燃着地烟头,走到岸边的灭烟处,将烟按在石米里。
脚底沾了沙,干脆也没再穿鞋,上了石板楼梯,对着林矜,站定。
走吧,回去吧,归卷抚了抚裙面开口道。
你……林矜犹豫道,小心地问:不生气了吗?
归卷哂笑,我没有生气,我只是问你为什么,而你,似乎没有给我一个答案。
我……
回去吧,她轻轻摇了摇头,走近挽上他的臂,示意不重要了。
庭院里水声仍潺潺,石板路上留着白日的温度,一盏盏小壁灯点缀在外墙上,宛若星子。
潮没过了白日的海岸线,逼近石板楼梯,起落之间,声声扰人。
初入爱河的恋人各安心思,并肩而去。
生活并不总是会有答案。
也许就如纪德所说,对渴求之物的幻想胜过占有。
不过。
也总有例外。
我会给你一个答案。
穿过开满三角梅的木栈,她听到他如是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