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疼点夹得紧,再说,女人嘛,不疼不长记性。贺昶听见她的哭声,满意极了。嘲笑她刚才还冲他摆脸,这都没开始,怎么就受不住了。就是成心的,他用力地捏了捏她的痛处,再将遗留在皮肤上那些殷红的血液涂抹在她的私处,看起来不错,就像破处那样,最好干得她痛叫,干得她不要脸地跪在地上求饶。
止血的药物开始起效,侍者动手拔出堵在她私处的圆棍,又拿了个肛塞封住她的后穴。至此,全部准备工作完成,摘牌结束。
好了,让我来验验货。贺昶伸手拍了拍她的屁股,而后从裤裆里取出硬物,准备沿着她的缝隙往里挤。
这种时候再要承欢无异于凌迟,他不过扶着肉棒在穴口上碰了碰,都叫她疼痛不已。所以一定是强暴似的,她用尽全力推阻他,将他夹得又疼又爽,也没办法拒绝他的入侵。
她的身体实在不同,是无法言说的曼妙,男人用手摸,用屌插,怎么探寻也找不出她在生理构造上的不同,但就是爽,非要形容,与她相比,操A级女人就和喝白水一样,了无生趣。而这样的女人,从今以后都在他的身下哭,这么一想,他更爽了。忍不住心想,要不是那小白脸此刻在别的房间,他真想把人抓来,让他跪在一旁亲眼看着,看着他的好搭档,他的心头挚爱是怎么被自己干得欲仙欲死。
他们不仅肆无忌惮地侵犯她,还要她在性事上给予配合,那杯催情的药就是最好的解决方法。她一点儿也不舒服,这些人又短又软,根本戳不中她的敏感点,可她还是会在无礼节的际遇中丢了身子。也许是无名者揉了揉她的胸,也许是有人舔了舔她的脚,也许只是在她的皮肤上囫囵地触上几回,她都会夸张地攀上高潮。
他们享受女人高潮时触电般高频的夹缩,几乎是上一次刚过去,下一次就要来了,他们乐此不疲地挑逗她,让她在绝望的疼痛和灭顶的快感里交替。
神经不堪重负。就当她被操服了,再不拒绝他们。她哭着跪在地上爬过男人的胯下;她张着嘴任由他们往喉咙更深处顶弄,或者射在她嘴里,或者尿给她;她坐在男人的身上像水蛇一样扭动着自己的腰肢;她被男人们轻松地抽插着,又吃下许多来自不同人的精液。她被操烂了。
就当她被操烂了。十几个小时,高度的性亢奋,到最后,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对着谁在哭,看着谁在笑。
她闭着眼睛,被人塞进了桌子下面,又被绑住了手脚。男人们陆续退去,侍者预备给她缝合伤口前,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她操叁四遍,她不愿意,便给了她几个巴掌。女人哪有说话的权力,躺着挨操就够了,于是他对着少女脱下了裤子。
昏迷之际,她看着侍者心满意足地从她身上抽离,又按照吩咐丢给她几片紧急避孕药,就丢在她能看见但是摸不到的地方。
她哭着伸手去摸,但百般无果。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依稀听见手机的响铃声,响了很久,直到她模糊地看见有人走进了这间房,在桌子的不远处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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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男人找到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