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让她们把门锁上,然后就去。这种专门用来玩乐的地方,各种配套设施自然都是为了欢愉存在的,像每个包厢的门,就设有独特的机关功能,如果房主不主动输入指令,其他人都会被关在门内,直到满足房主的全部需求。
刚才来的时候还是白天,这里的大多数房间都是黑的,此时开了特殊的灯,能让人站在走廊上就能看清每个包厢里面都在进行着什么,用淫窝来形容并不为过。
沉时所在的包厢就在他们的斜对面,不远,走几步就到,他显然也是刚到,正在入口处查看程序是否正常运行。
少女为了看得更清楚些,特意走到离他最近的那块玻璃后面,看见他的神情骤然回到最初,面无表情,其实有些不耐烦,但都忍着,一语不发。
程序正确无误,便要下牌了,他走到另一处准备区,有专门的人帮他做这件事,所以他背对着温阮,平视前方。而后蹲在他身前的侍者举起一把小刀,那刀看起来很锋利,沿着冒着金光的铭牌四周将他的皮肉切分,鲜血很快从伤口处流出,不算少,光是暂时止血用的纱布就丢出来几条。
少女当然记得沉时是怎么给自己下牌的,几乎是费尽心思,过程也不叫人痛苦,只像有人给她的私处挠了挠痒,有时太过分了,还惹得她出水。所以她一点儿也不觉得这事吓人。
沉时看起来不怎么痛苦,当然也只是看起来,如果真的不痛苦就不会一直说谎,且一旦提到类似的话题便生硬刻意地回避。她很早就想过这件事情,如果大环境就是放任所有人随意交合,没有任何的约束,那像这样的事情,对于他们这种被规则严格限制住的等级应该是求之不得才对。
他为什么不开心。自己是因为不喜欢这种随意的性交,所以排斥,可他已经在这个大染缸里待了十余年。他为什么讨厌这些。
如今亲眼看过之后才能把一切都想通。他们把他看成一个随时可以呼来唤去的性奴,一件特殊的工具,甚至不需要他的人性。他最好是没有任何的情绪,听凭一切的调度指挥,最好是一条言听计从的狗。
这是她还没来的时候他的生活,怎么能用生活这个词来形容,简直猪狗不如。
贺昶见她难过的开始哭,心想何至于此,最好就是不要谈及感情的事情,这样在一起玩才不会有心理负担,满意了么?
就在这时候,沉时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回头看了他们这边一眼,也许是在打量这一整扇使用特殊材质制作的玻璃窗,但无意中和她对视了一眼。
她看见了男人眼里的茫然,而后意识到这扇玻璃窗户的玄机,很自然地流露出一丝气恼和厌恶,眼神也更加冷漠。他很讨厌被人看着,也就和她的几次直播表现的稍微正常一些,所以又朝她这边看了一眼,最后扭回去再不往这里来了。
很满意,你赢了。她的手抓扶在墙面上,就算他已经走远了,走进了那群人里面,可她还是专注地看着,就像这是看他的最后一眼,异常贪婪。
那我们可以开始谈条件了。贺昶并不希望她在那个人身上倾注太多的感情,毕竟她将会是A级的所有物。于是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带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