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又偏头去看那一大串果肉饱满的葡萄,震惊的情绪一下子就起来了,但实在不想在这种人面前示弱,于是僵硬地坐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男人还算良心,不对,他怎么会有良心。或许是嫌弃果汁沾在身上麻烦,他叫了位小姐过来给她剥葡萄。小姐的指甲都很长——揽客的需要——可往里推果肉的时候就没那么舒服了,她的穴很紧,不用力根本推不进去,那些漂亮的指甲难免刮到她的内壁。
尽管小姐连连同她道歉,说自己不是故意的。也许不是故意的,也许就是故意的,谁知道呢,她一来就和她们争饭碗,暗地里使坏也正常。
温阮一句话也没说,她知道这些人在看她的笑话,最好哭着求饶才好。不是总有这种人,他们喜欢打压旁人的地位来彰显自己的伟大,来佐证自己已经成功的征服了一个人。所以她一切都忍着,吃不下就用手揉揉,动情的时候不会那么紧张,高潮的时候能把果肉挤出一些或者绞烂了,总有办法,总能撑过去的。
最后一颗葡萄塞进来的时候,她已经疼得满头冒汗了,忍不住喘气来缓解肢体紧张,就在这一刻,跳蛋贴了上来,将她瞬间推上高潮。
女孩就坐在五六米大的桌上,仰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大吊灯,双目失神,纤弱的身子摇摇欲坠,下身有如泄洪一般,果汁潮液混在一起,滴滴答答地跌落在地板上。
贺昶看见这些再也忍不住了,那一张一合能吞下世间万物的小嘴持续散发出果香,摄人心魂,没人可以抵挡这种致命的引诱。他像崇拜神明一般痴狂地啃咬上去,他要亵渎神明,他要将这朵一尘不染的白花沉进淤泥里,与他们终生为伍。
她在这种噩梦未醒的状态里被灌了不少酒,多是混酒,喝两口就身体就要发热,头脑昏沉,意识不清,身子也被他们像一滩烂泥一样甩来甩去。像这种不愉快的记忆,最好不要在脑子里留下记忆,所以更多的时候,她都处于大脑放空的状态,什么也不想。
是一阵熟悉的闹铃声唤醒了她,彼时她躺在沙发上,听见桌子底下传来手机闹铃的声音,于是挣扎着翻身去地下的包里摸,看到封面上沉时两个字的时候,她忽然就从醉酒的状态里醒了过来,再看时间,已经凌晨两点多,于是不顾场合果断接通电话。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着急,已经给她打了很多电话,明明包厢吵的人要死,她还是能听见从他那边传来的风声,他已经出门找她了,也许正漫无目的地在马路上狂奔。
你现在在哪里?电话通了能让他松一口气了,只是从她这边传来的喧闹让他感觉有些不同寻常。
你别担心,我一会儿就回去了。她尽力让对面能听清,但她也明白现在不是把话说清楚的时候,场合时机都不对,在家里等我就行。
但他是何等的聪明,只听了十秒就猜到她现在在哪里了,用力地咽了一口口水,叮嘱道,你别管我,安全第一,多晚我都等你回来。
好。她看着虚无,露出了今晚第一个真实的笑容。
贺昶自以为捏住了她的软肋,殊不知,软肋也是人心底最坚不可摧的盾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