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走了还没两步远,他整理完头发,一抬头,就正对上站在客厅中央,只穿了一条睡裙的女孩的目光。她似乎刚醒不久,看他的眼神还有些迷蒙。
‘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这场景实在是尴尬,他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来应对这场半夜叁点两个人衣衫不整的‘偶遇’。
我做了个噩梦,有点睡不着。温阮率先抛出自己的理由,然后说着便要往他这边走来,大抵觉得和他待在一处会安全一些。
可是,她身上的睡裙很薄很透,男人随便一瞥就看见了女孩微微凸起的乳尖,当下便感觉到自己下半身有些不太合适的反应起来了。他用力地吞了一口口水,接着便果断地偏移了自己的视线,视觉中心从她的耳廓边缘擦过,落在她身后放在茶几的那杯水上,无力地开口的解释,要不然我先回去穿件衣服。
他们私下其实不会主动做什么很过分的事情,只要温阮在家,公共区就都是她的。
她上前堵住了沉时的去路,认真的摇了摇头,伸手拉住了沉时裸露在空气中的手臂,补了一句,我又不是没见过。
男人低头看了眼少女雪白的手臂,当下便决定自己得赶紧找个借口回房,这时候精虫上脑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于是直接问,你做了什么噩梦?
女孩好像是真的做了一场让她吓破胆的梦,额头上都有冷汗冒出来,这一对比,男人便更觉得自己不可理喻。
醒来我就忘了,也不敢回想,你陪我待一会儿就行,我稍微缓缓就睡。温阮只仰头看着他,眼神要多单纯就有多单纯。
行。他伸手指了指沙发,让她去沙发上坐一下,然后想着趁此去屋里拿件衣服。温阮点点头,显然是不让他的念头达成,拽着他就一道走了过去。沉时觉得有点头痛,但是除了忍着也没别的办法,这事理亏的是自己。
于是他们并排在沙发两端坐下,他浑身赤裸,头发湿湿漉的,还在往下滴水,腰间就挂着一条还算体面的浴巾,女孩安安静静端坐在他身边大概20厘米不到的左手边,黑夜里也不知道在看什么。他也不敢扭头。
沉时。她忽然唤了男人一声。
嗯。他简单的回应,把左手放置在大腿中部,不动声色地遮挡住自己变化异常的部位。
你之前说的事情,我可以做到。温阮忽然转过头看他,神采奕奕,甚至可以说是目光如炬。
什么?他说过那么多的话,自己都记不清,哪里能想的出,现在她要说的是什么。
我能为你做到的事情。
?
沉时微微转动了下脑袋,就看见温阮的上半身朝自己身前倾倒下来,他一时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下意识伸出双手去接她,谁知道她推开一切阻挡,径直扯开了在他腰间别的完好的浴巾。
他确定自己在她的注视下又硬了几分,长吸了一口气,想着要怎么和她解释自己因为看了不该看的东西产生了生理变化的时候。
她就含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