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季脸色潮红,她顺从的侧过身子。朴世京右手食指和中指弯曲,按压在月季的后颈,用了点力道上下按摩,每次按压的时间维持在五秒左右。
循环几次后,月季感到心跳平缓,耳鸣声渐小,整个人气色好了不少。
只是月季还没来得及说一声谢谢,她感到鼻腔一痒:阿嚏!
结结实实打了个喷嚏。
……月季面色窘迫,不幸中的万幸没把喷嚏打到他脸上,不好意思。
朴世京一怔,微微低头,丰厚的嘴唇抿紧,肩膀抖动两下,月季知道他在笑。好一会儿,他才抬头,杏眼里还带着点点春意。
带水了吗?
月季摇头,她没想到北芒山这么难爬。
朴世京从背包里拿出保温杯,拧开壶盖递给月季。水温刚好,不烫,月季连续喝了两口。
登山最忌讳的就是追求速度,这项运动比拼的是耐力,走在最前面的未必是坚持到最后的。
朴世京接过月季递回来的保温杯:你走的太快,心脏会承受不了的。
我记住了,难怪刚才难受的快喘不过气。月季笑笑。
保温杯盖子还没被合上,冒着热气。杯口的一面留下了一个浅浅的唇印,是月季刚才喝水的位置。唇印小巧,像是朵花。
朴世京举着保温杯,有点走神。
世京哥哥?月季伸手到他面前挥了挥。
……没事,走吧。
朴世京合上盖子,整理好背包,转身走到她前面,月季只能看到他宽厚的肩膀。朴世京背过身的同时也错过了,月季略带得意笑容。
因为带着月季,祖孙二人登山的速度比往日慢了些,等他们登上山顶,太阳已经走到了地平线上。
月季拿着手帕擦汗:真可惜,害你们今天都没看到日出。
朴家赫坐在山顶的亭子边,一手搭在拐杖上:月季,你多加练习,总有一天可以和我们一起看日出。
会的,会有那么一天,她会努力让那天尽快到来。
后花园的月季花最近长势愈好,月季一下课就赶回去照料它们。
天色将晚未晚,晚霞昏黄的挂在天上。
朴善雨刚做完功课,她伸了个懒腰,坐在花园的长椅上,右手支着脑袋看月季浇水。天气回暖,朴善雨昏昏欲睡。
月季手里的水管是从水阀那边接了个软管拖过来的,接口处装了个花洒。她浇了会水,看了看坐在一边的朴善雨,突然玩心大起。
趁她不注意,月季把花洒对准她,水流顿时溅了她一身。
朴善雨从座椅上跳起来,她立刻捡起掉在一旁的花洒,不甘示弱的朝着月季喷过去:好呀,敢偷袭我!
月季没躲开,迎面被浇了一身水。她回北芒山刚换了一件白色连衣裙,裙子本来轻飘飘的,很是宽松,沾了水后却紧紧贴在月季的身上,勾勒出一幅曼妙的曲线。
两个女孩子只顾着用花洒攻击对方,嬉笑打闹,全然不顾形象。
朴世京正站在别墅书房的窗后,后花园的景色尽收眼底,月季若隐若现的身躯在他眼前晃动。
他猛地拉上窗帘,转身走到书桌前,桌子上摆着马承刚刚送来的东西,是拍卖会上的那只山茶花胸针。
胸针镶嵌了一颗颗璀璨的红宝石,它很适合月季。朴世京把手轻轻放到胸口,心脏跳动的厉害。
月季状似无意的抬眸看了眼二楼书房,见窗帘被拉紧,她抿抿嘴角,但很快神色又恢复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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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周礼真是好闺蜜,大半夜陪聊', '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