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劣(NPH): 你是我的(h)离开学还有些日子,长京还沉浸在假期的氛围里。卅二公馆的门口停了辆拉风的迈巴赫,月季拉开窗帘一角刚好能看到车顶,上面落了几片银杏叶。
沉均晗右手拿着茶壶往杯子里注水,寥寥的茶香直往人鼻子里钻:在看什么?
月季放下窗帘:没什么。
既然你不喜欢佐藤,那以后就跟我学。沉均晗的动作娴熟,抬眸见月季心不在焉又补充道,专心一点。
月季冷笑一声,学着沉均晗的样子洗茶煮茶,她胆子比之前大了。
沉均晗放下手里的东西扶了扶眼镜,起身绕到月季身后,蹲下身子握住月季的右手。月季皱皱眉头,下意识把手抽了出来。
他叹了口气,双手扶住月季的肩头,带了几分力道,月季躲不开。她今天穿了一件露出右肩的绿线衫,薄薄的,线条很漂亮。
沉均晗低头轻轻咬了咬她的右肩,他没用力,痒痒的,像个小猫在挠人:不会有下次了,我保证。
月季一愣:你说什么?
相信我。沉均晗横过手揽住月季,凑到她耳边说。
月季了解沉均晗卑劣的本性,谈不上信任,但她明白事到如今,她和沉均晗根本就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嗯。
他听到肯定的答应,又咬了咬月季的肩头:别再找朴悯了,他是个定时炸弹。
嗯……月季敷衍的回应。
沉均晗侧头想吻她,月季没躲,唇瓣碰了碰又很快分开。两人的额头抵在一起,温热的呼吸互相交织着,有几分意乱情迷。
月季伸手撑在他的胸膛上:你会一直帮我,不会拆穿我的,对吗?
当然。沉均晗握住月季的手,她看到他眼里燃起来的火。
月季被他轻轻放倒在包间的地板上,两人对彼此的身体都很熟悉。沉均晗很轻易的找到月季的敏感点,不一会儿月季就轻喘起来。
干柴烈火的两人却各怀鬼胎。
不知不觉月季被褪下了裙子,赤裸了下半身。沉均晗起身解开自己的衬衫纽扣,露出精壮的上身,腹部隐隐有六块健壮的腹肌,但是胸膛从上到下有几道丑陋的疤痕,像是一件精美的雕塑被人用刀狠狠刮过。
这是月季第一次见到沉均晗赤裸的上身,上次在北芒山见到他的疤痕后,他立刻就化成一只禽兽肆意的报复月季。
他眼里满是情动,伸手拉近月季,沉沉进入她的身体。月季感觉到自己被撑满,沉均晗很快律动起来。
嗯…啊……月季的潮湿让沉均晗更加兴奋。
他抬起月季的左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双手向前撑在月季的两边,再一次狠狠撞进她的身体里。月季咬紧牙关,抬起右手勾住一旁的矮桌,但是沉均晗的动作太快,矮桌被撞的挪动两下,边缘上那杯月季刚刚喝过的茶杯被碰倒。
茶水顺着桌面流淌下来,苦涩的香味萦绕在两人之间。
他低头吻住月季的唇,把苦香和烟草的味道送到月季的唇齿间。月季抬手搂住他的背,在沉均晗的抽动下,到了高潮。
沉均晗低叹一声,他被月季的花心绞得很紧:好紧……
沉均晗把月季拉起来,脱掉她绿色的线衫。然后他一挥手把桌上的茶具全部扫落在地,月季被他压到了矮桌上。
他双手从背后握住月季胸前的两团雪白,低头含住月季的耳垂:答应我,永远站在我这边。
嗯。月季面色潮红,跪趴在矮桌上。
沉均晗的下体再次进入月季的身体,两人的身体碰撞在一起,发出啪啪的水声。
他问:朴悯碰过你吗?
月季被沉均晗压在桌上,她双手抓住矮桌边缘,娇软的肚子紧贴在桌子上。正面是冰,背面是火,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月季咬住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