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赵天祥拿到吊坠的时候,两两对比,然后双手开始颤抖了起来。
小磊……他父母找着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赵天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这孩子,命苦!
说着,他将两枚吊坠还到了李素琴的手里,仿佛回到了当年那个时候。
我当初捡到他的时候,一直盯着我,哭都不哭,我都怀疑是谁刚刚放下的,或者有人在远处守着。
要不然的话,为啥这么巧?
宁真真就这么听着,听到这话,她强忍着泪水,问道:然后呢?您就没有到处找?
我找啥?
赵天祥摆摆手:农村,吃不饱饭的有很多,丢孩子的也有很多。
我当时就想着,人家既然丢了,就算我找到人家也没用。
当时我还是村长,至少多养口人是没什么问题的。
说到这里,赵天祥突然笑了起来,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开心的事情。
我跟这孩子有缘,别人抱他不行,一个劲地哭,就我抱着不哭,所以我也没给他托给别人,我自己养着,省事。
说完,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取出了一支香烟,就这么点燃。
要是放以前,宁真真肯定说道两句,或者起身离开。
可是现在,她竟然可以忍受二手烟的味道。
这孩子可能也知道自己的情况,特别好养活。
小的时候,我到处给他借奶喝,真就是东家吃两口,西家吃两口。
你知道这孩子为啥对二虎这么好不?就因为二虎他娘喂过他。
有时候,奶水不够了,我就去挤羊奶,就那红薯,和成糊糊喂给他吃。
你还别说,就这么养下来的孩子,特壮实!
赵天祥乐了起来,说到激动的时候,眼睛里都有光。
可是听在宁真真的耳中,如同那刀子,一刀刀地割在自己的心口处,特别的疼。
人家小时候有爸妈,他没有,天天追着他叔婶喊爸妈,为这事,大庆经常打他。
不过每次大庆打他一次,我就揍大庆一顿。
说到这里,他一根香烟抽完,嘴巴都快乐歪了。
李素琴认真地听着,时不时朝着宁真真看去。
见宁真真脸上的表情,她有些担心,却又强行忍住了,问道:爷爷,现在小磊还不知道我找到了他的父母。
赵天祥微微一怔:他不知道?
李素琴点头:我没敢跟他说,因为他一直……一直觉得是父母抛弃了他,所以……
赵天祥又一次点燃了香烟,狠狠地吸了一口。
然后起身说道:先不要说,这孩子脾气臭,一根筋,回头找个机会,我跟他讲。
这话一出,宁真真再也没能忍住,就这么哭了起来。
她这一哭,反倒是把赵天祥给哭傻了眼。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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