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住少女腰身,将人按在窗台上,垂眸看着她:怎么动?
性器碾过层层媚肉,磨出淋漓水声,来来回回,动得极斯文,却愈发磨人。
他哑声道:是这样动?
龟头重重顶上花心,交合处蜜液啪叽作响,稍退了几分,又是一阵暴风雨似的顶弄。
他掐着她的腰,低声发问:还是这样?
阿妩眸中蓄着泪,亮晶晶地望进他眼睛里,两只小手颤巍巍环在他脖子上,身子摇摇欲坠。
嗯……慢、慢一点呀。
她一会儿要快,一会儿又要慢,磨得裴寂欲火焚身,掌着她腰身,不管不顾就是一阵疾风骤雨的顶弄。
蜜液流不尽似的,棒身给蜜液浇得水光淋漓,水声漫溢出来,满地的月光就都成了湖水,一片清波。
入目即是他细白肌肤下凸起的喉结,在此起彼伏的喘息声里上下滚动着。他喘得也很好听,落到阿妩耳边,是流水碾金砂的质地。
阿妩颤颤地受着他的顶弄,低头便看见紫红粗长的一根在自己身下进进出出,那样惊人的尺寸,却进出得格外顺畅,仿佛生来就是这样契合。
目光又落在他胸前暗光流转的衣料上,阿妩这才发觉——自己衣裳褪了大半,身子裸在外边,可他只看上半身,依旧是衣冠严整,不见半丝凌乱。
心中涌上几分不满。
她伸出手,在裴寂胸口戳了一下。
裴寂低眸看向她,哑声道:嗯?
一张粉白小脸偎在他胸前,睁着双湿漉漉的眼睛,满脸无辜道:脱给我看。
……
裴寂默了默,扶住她,停下动作:什么意思?
阿妩拨了拨他的衣领,指尖落在他锁骨上,轻轻打着圈:你脱了我的衣裳,我也要脱你的。
这一番醉酒,她浑似脱了层皮,骨子里的娇蛮劲一如昔年,半点不带遮掩。
可是,在这里脱了,待会回去岂不是又麻烦上几分?
裴寂欲拒绝,却见她在腰间那条玉带上琢磨着,解了半天也没解开,索性上手去扯他衣领,敞出大片璞玉似的胸膛。
他无言片刻,只能顺了她心意,自己将腰带解去,散了衣袍。
阿妩伸手就要乱摸,又被他掐着腰用力肏弄着,手指软软的发着抖,却还是不肯老实。
她指尖落在一处粉白伤疤上,娇声带颤:这……这里是怎么弄的。
裴寂掌住她白嫩臀瓣,揉了两下,抽插动作不止,轻声道:不记得了……总归,是在沙场上留下的。
阿妩眨了眨眼,倾身去吻那些伤疤。
柔软唇瓣落在一道道经年愈合的疤痕上,那些流血漂橹的日子又浮到眼前来,尽是一个人的戎马倥惚。转篷三千里,走到这一日,也总归有了落脚之处。
裴寂抬手抚上她青丝,看着那颗拱来拱去的小脑袋,恍恍惚惚。
他想,或许她本来就该是这样。
金玉堆里养出来的人,绝没有屈居人下的道理,她合该放肆些,今日喜欢了谁,便趾高气扬告诉那人,明日又喜欢了旁人,喜新厌旧也能做得理直气壮、毫不脸红。
可偏偏遇上的人是他。
若放开她,看着她走向旁人,每一步都是剜心之痛。
片刻的清醒被打碎,取而代之的是弥天情欲。
阿妩只觉那埋在深穴内的肉棒跳动了几下,继而,一只手摸过来,如竹般微凉有节,与她十指紧紧相扣,不留半点缝隙。
一股白浊喷溅而出,打得花心娇颤,阿妩用力回握他的手,指节发白,几乎要哭出声来。
情潮跌落之时,碎落的神思又合拢。
阿妩睁开眼,在月色里找到他的眉眼,许多纷纷繁繁的记忆就扑面而来,如蔓草生长,一望青青,再望云烟。
她认出来眼前人,声音发着颤,像暗夜里淅淅索索烧起来的一条引子。
她出声唤他——
……皇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