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她身上吻她的人,是看着她长大的皇叔。
这种在禁忌中滋生出的快感,像缠上身的黑色淤流,明知不可亲近,却仍旧渴望它缠得紧一点、再紧一点。
少女被吻得晕乎乎的,裴寂松开唇,见她微弱地喘息着,那样子娇娇的,极惹人怜爱。他复又吻过她脖颈,吻痕缠缠绵绵漫上锁骨,不消片刻,雪白肩颈间已零星布满红痕。
错落印在雪肤上,像是象牙白绸子上压着点点绯色,粉白组绣,极纯稚却又极淫靡。
棠梨叶落胭脂色。
裴寂恍然想起这么个句子。
身下那物被眼睛景象激得又肿胀了几分,胀得发痛,他寻到潮润花瓣间一点小蕊珠,用力一按,少女便低吟一声,打了个颤,泻出一股春液。
龟头整个儿抵了进去,媚肉咬上来,又将他往外推。
阿妩又开始躲他,小腰扭着扭着,费了好大劲才入进去的头又要给挤出来。裴寂咬牙,俯身凑到她红透的耳边,低声威胁:让不让皇叔进去?再这般乱扭,明日我便开城门,让安王打进来。
自然是吓唬她的话,可她却信了。
登时吓得不敢再乱动,一双细白腿儿将他腰身紧紧勾着,生怕他这就要走了。
裴寂面色有些阴沉,别过脸去,身下动作也慢慢的,欲等她缓会儿。阿妩却怕他当真去投安王,忙将身子往前送了几分,紧勾着他窄腰,艳红穴肉吃力地去吞进性器,穴口绷得透明发白。
经这一裹,裴寂回过头,那张绯红的小脸就在眼前,神情娇怯又急迫。一时心头几股莫名的情绪交织喷薄,对着那小小耳垂,便一口咬了上去,窄腰挺动,极蛮横地抵了进去。
阿妩只觉身子被人整个儿对半劈开,摧心折骨的痛,口中却不敢叫唤,只死死咬上裴寂的一片白色衣领,呜呜地低声哭着。
裴寂被绞得欲生欲死,低着头在她耳边闷哼了声,哑声道:阿妩,松点,皇叔要被你夹死了。
疼……
她松开衣领,带着满腹委屈,轻轻应了声。
裴寂面上流露出罕见的柔软神色,在她颊上啄吻几下,温声道:知道你疼。
身下却开始缓缓抽动,他直起上身,粗喘着按住那小腰,白净额头渗出细汗,声音哑得吓人:可再不动几下,皇叔便要死在你身上了。
依旧是疼的,可阿妩受他方才威胁,并不敢推阻,只能咬唇忍着,直至汗水渐渐打湿乌发,痛楚似乎也消磨了些。
热意和痒意漫上来,在腹下生出野火,烧得一身白皮浮上薄粉,像块撒了桃色末子的软白糕点,蒸透了,咬一口便会化在口中。
裴寂愈发难以自持,掐着她腰窝,疾风骤雨般抽送起来,直撞得那对娇乳儿涨潮似的晃出白浪,晃得迷了人眼。
他俯身按住那对晃眼的白乳,一边不顾她哭叫地顶弄着,一边用力揉搓那对乳儿,下巴微扬,又微垂着眼瞧她沉在情欲里的一张粉白小脸,稚颜上添了媚色,像只从来无瑕的洁白羊毫浸在胭脂里。
窗外雨声歇了又起,一场情事落在此间,檐下雨水滴沥不休,肉棒在穴中进出发出啪叽水声,已分不清二者谁更淫靡。
不知入了多久,只知夜漏梆声时而响起,敲在雨夜里,却衡量着另一种时间——是裴寂入得她泻了数十回,每一回都等不得散落的神思聚拢,便又迎来一阵剧烈抽送。
要……要坏了……
阿妩嗓音有些沙哑,推了推裴寂埋在她颈窝里啃咬的脑袋,手臂脱力,又软软地垂在一旁。
裴寂抬起头,放缓抽送,肉棒进出的水声却愈发明晰,他吻了两下阿妩汗湿的脸颊,轻声道:哪里就坏了……分明这么多水儿,都要把皇叔淹死了。
也不知他哪来这么多浮浪话。
阿妩面上一红,偏过头去。
裴寂抱着她白嫩小臀,又一番狠顶深肏,直入了有数百下,才终于闭目隐忍着,龟头蕴在深穴中一阵乱旋,一股浓精径射在里头,烫得少女娇身乱颤。
再直起身俯看少女,面色潮红,雪肤泛粉,身上痕迹斑驳,已给啃得一处好皮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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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原本驻扎于城外三十里处的安王叛军忽然倒了戈,十万大军尽投裴寂麾下,几个军士将捆成粽子的安王丢到玉阶前,伏跪参拜。
安王挣扎几下,想发声,脸却肿得已说不出话来。
裴寂缓步下阶,略带玩味地打量了一番鼻青脸肿的安王,嗤笑道:怎么,以为有兵符就尽在掌握中了?你也太天真了——
他抬脚踩上安王半边脸,俯下身,用只有二人能听见的声音道:——早看你不顺眼了,你也配叫皇叔?
复又两日,百废再兴,天子抱病,皇女代政,五更于崇政殿升朝。
天色幽蓝未明,带着微微潮意。
福宁殿侍从尽退,裴寂替阿妩整了整衣领,淡声问道:害怕吗?
阿妩垂首,小声道:有点。
裴寂轻笑一声,欲摸摸她的头,又恐乱了那高耸的云髻,遂抚了抚她单薄的肩,道:皇叔就在你后面,不必害怕——
也不许害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