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恍若未闻,只冷着脸将那长指插进她已然溢出些春水的穴儿,一番搅弄,直搅得穴中叽咛作响,水声漫漫。
少女扶着他的手,雪颈朝后仰起,靠在他怀中急急喘息着,只觉花穴中似有流不尽的水,那手指磨得穴壁生热,心里头也给热意涨满,像有什么要爆开似的。
修长有力的手指在穴中插了数百下,亦不忘在抽出时按揉一番那花核,直至媚肉一阵抽搐,少女腰身水蛇似地扭了几下,一大股蜜液涌出,将才穿好的亵裤洇湿了一大片。
裴寂已拿起一旁的裙衫,绸衣缓缓覆上雪肤,刮蹭间只觉那水色玉肤柔滑更胜绸缎。
他带着薄茧的指腹有意无意刮过那雪白锁骨。
轻声道:阿妩的裤子湿了,若穿着难受可以不穿,反正今夜还要脱的。
阿妩眼中莹然有泪,有气无力道:皇叔……快些放阿妩走吧。
裴寂的手又绕过腋下伸到她小腹前,拿着条绸带,却并不急着束起,反借机用双臂环住那纤腰,埋在她肩颈处缓缓嗅着:阿妩,抖什么?
他薄唇碰了下雪颈上的齿痕,带着几分蛊惑道:是不是被皇叔弄得走不动了?要不要……皇叔抱你回去?
若叫宫人瞧见天明时分自己被皇叔抱着从荣王殿走出,那她还做不做人了?
阿妩忙伸手去掰他环在腰间的手:皇叔,阿妩走得动,自己走回去便行,不必劳动您了。
裴寂闻言松开她,两只手却拽着那腰带狠狠交叉一扯,突如其来的束缚让少女不由娇呼出声——疼!
男人冷笑一声,利索地系好腰带,嗤道:真是个小没良心的,吃了一夜皇叔的肉棒,连皇叔的手都能弄得你淫水乱流,如今用完了便丢,想来是皇叔伺候得你太舒服了,嗯?
帐中还隐隐浮动着交欢后的甜腻气息,肿了的穴口依旧隐隐作痛,阿妩不由得想起二人抵死缠绵时,他在自己耳边的喘息声——还有自己情动时环住他脖颈吻上去的情形。
不由得面色涨红,挣扎着从男人手中扯回腰带,强撑着绵软无力的身子,将外衫套好,道:阿妩先走了。
裴寂见状也不再戏弄她,只懒懒往榻上一倚,望了会那道渐渐隐在角门后的纤细身影,身下阳物竟又顶着雪白亵裤缓缓抬起。
天色已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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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了(尬笑', '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