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模拟着性交的频率,一前一后快速抽插,掀起滔天的快感。柔软的触感与性器并不相同,勾缠着内里每一处细微的神经,挑起灵魂深处的痒。
唔嗯…好痒…要到了…
小穴被插软了,吸得越来越紧。程昱感受到甬道里异常的收缩,含住肿胀的小肉粒卖力地用舌尖舔弄着,时不时重重吸上一口,拽着五脏六腑都一同陷落。
强烈的失重感如同乘坐过山车一般,心跳随着肉体共同沉沦,不知不觉加快了速度。
紧致的小穴里又被捣入了两根修长的手指,进进出出地插得飞快。指尖变换着角度大力抠挖着穴肉,堪堪不过两秒,宁宥仪的双腿就无力地垂落了下来,整个人像一只熟透了的虾子。
程昱拦腰把人抱到了床上,拍着她的背一下一下地顺气。又伸手将宁宥仪搂过,紧紧地抱在怀里。
宁宥仪能感觉到程昱下身硬的像铁一样,直挺挺地戳着自己的大腿根,但却始终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
舒服了?现在可以和我说说了么。宝宝做噩梦了是不是,梦到了什么?
宁宥仪不知道为什么程昱的欲望能硬生生地刹车,枪都已经上膛了,还有闲情逸致追问这些无足轻重的问题。却不知不觉热了眼眶,将脑袋深深埋到了他的怀里,双手紧紧环住了劲瘦的腰。
梦见全世界都知道我们的事情了,程叔叔气得想原地把我赶走,我妈觉得生我不如生一块叉烧,再也不想认我了。
程昱被她奇怪的形容逗得笑出了声,伸手揉了揉宁宥仪毛茸茸的脑袋。
这么可怜啊……那我呢,梦里的我在做什么?
宁宥仪抬起了头,与程昱四目相对,眼神中像是有钩子。她用指尖挑起了沉甸甸的肉根,兜着圈旋转着玩,被面前的人神情严肃地揍了屁股。
梦里你在干我,插得我快尿了都没有停下,舒服得我回味到了现在。怎么样,考虑一下吗?
危险在空气中蔓延,程昱哄着她恢复了情绪,早就已忍耐到了极限。他捏着宁宥仪的下巴,嗓音醇得像酒:考虑什么?
宁宥仪凑到他耳边说了几个字,如愿以偿地看到他瞬间变了神色,从容与理智全盘走失。
程昱伸手扶着宁宥仪的后腰,将她的身子大力摁到了自己胸前,气息不稳地非要她将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
宁宥仪摸着他的耳朵,亲了亲面前因为激动而绷得过紧的唇角,看着程昱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操烂我吧,老公。
—————————————————
一晚上眼泪像兰州拉面一样满地滚。必须去看点小猫拉屎的视频冷静一下',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