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昱忍了许久,就想看看到做什么地步她才会发觉。没想到这个人没心没肺地很,差点要被操进来才微微有转醒的迹象。
一阵气恼涌上了他的心头,怎么能睡在哪里都这样无知无觉?于是嘴下毫不留情,叼着嫩嫩的乳尖用力咬了一口。
疼痛让宁宥仪彻底清醒了过来,被酒劲冲昏的头脑也蓦然变得清晰。
她下意识地挥手抵御着危机,于是凌晨一点钟,程昱在自家楼上收获了人生中第一个响亮的巴掌。
这一声太过清脆,以至于宁宥仪自己都被吓得抖了一抖。她看着程昱左脸上微微发红的印记,有些迟钝地反应过来了刚刚发生了什么。
她心虚地手脚并用连连往后缩,还没等挪两步,就被程昱两手拽着屁股大力拖回了原处。宁宥仪看见他抬手朝她脸颊的方向伸了过来,下意识地闭上了双眼,睫毛剧烈地颤抖着。
又过了好几秒,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她再度睁开眼,发现程昱将手落在了她的脑袋上,轻轻揉了揉。
低低的声音落在耳边,如羽毛滑过山丘。
怕成这个样子,梦到了什么?
宁宥仪看着他温柔的目光,梦中见到狐狸的画面好似在现实中被复刻。
程昱黑色丝质睡衣的领口低垂着,给她提供了便利,能轻易地将内里的风光一窥到底。隆起的喉结像是线条利落的山峰,随着吞咽的动作,滚动出了撩人的弧度。
她有些眼热,这不是男狐狸精是什么?
胸口突然被毛茸茸的脑袋挨着蹭了蹭,程昱垂下眼眸,探究地俯视着宁宥仪。下一秒敏感的喉结又被她细嫩的指尖所擒获,一来一回地轻轻抚摸着。
锁门了么?
宁宥仪吻上他的下巴,问得不太诚恳。以为答案显而易见,无需特意过问。
却听见程昱哂笑了几声,含着她的耳尖语气玩味:我待在自己家的房间里,为什么要锁门?
铺天盖地的清冽气息在宁宥仪的世界弥散开来。她终于明白了梦中无处寻觅的松柏气味,究竟源自何处。
滚烫的吻和有力的手一同重重落下。她听见了船翻的声音,又看见了自己被抛在海浪里的身影。来不及恐惧,情欲和爱意已优先抵达。
宁宥仪握着程昱的手送到自己身下,舌尖与他的唇瓣相互纠缠,只觉得怎么吻都不够解渴。又抬起腰,将浑身上下最脆弱的一处角落蹭送给他的指尖讨伐。
程昱吻着她好看的眉眼,如宁宥仪所愿摸到软肉深处,手指微微勾起角度,对着关键处用力碾压。又在她即将忍不住叫喊出声的那一刻,再度封住了她的嘴唇,将激烈的呻吟悉数化解成了难耐的闷哼。
宁宥仪微微偏过头,喘息着伸手摸了摸程昱的耳朵。
哥哥,爸爸妈妈都在家,尿床了会被骂的。这件睡衣能不能借我用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