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秀如道:我已经拿来了。
好。他如释重负地应下。高秀如也匆匆离去。
此时的小钟才摸到一点口交的正确方式,就被他从底下拎出。
玩够了吗?大钟脸色阴沉问。
小钟对上他幽深的眼瞳,想起方才种种,恐惧又如梅雨时节的湿意,无孔不入地侵来。
大钟却不让分毫地紧紧跟上,直将到她再无退路倚着墙。他拂去她头顶蹭上的灰丛,勾起散落的碎发,附耳轻道:刚才做到哪了?我们来继续吧。
你——
小钟下意识抬手打他,他却先此一步,将她双手按在头顶。
开玩笑吧?
她极力保持镇定,仔细寻思他的破绽,你别想吓我。不是下节还有课吗?
大不了就不去了。大钟却道,你又在期待什么?
小钟被问得一愣,不好意思地咬唇垂头,我……
但她终于将他推开,夺回自己的内裤穿上,反过去要挟道,家访,不许来。否则,我会跟妈妈说,你对我做了什么。只要身上有你的痕迹,怎么都百口莫辩。你现在只能听我的。
这才是你最初设想的情形?还不算笨。大钟依旧笑得无谓,悠然问,那你的意思呢?
小钟没有犹豫,脱口而出: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倒也爽快点头,回去上课吧,这边我来收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