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啥办法,我都多长时间没骑自行车了,能骑走就不错了。
这她可没瞎说,距离上次骑自行车还是她刚练习骑车的时候,怎么也得有小十五六年了,这么多年她早就习惯了骑电动车,车把一扭车就冲出去了,哪还用这么费劲。再后来她咬咬牙,了大价钱学了开车,虽说咱不趁这玩儿意,但得会,万一哪天老板喝大了让你送回家,你不会开,明天你还有脸上班吗?(不趁:没有)
抱着能省就省,挂科补考要掏钱的心态,她车的学的贼好,两个月驾照就下来了,一个偶然的机会她就开上了老板的大奔。
再后来老板觉得她车的挺好,稳当,于是她又兼职了老板的司机。
咳咳,她是不会承认因为她怕出事儿让她赔钱才开的那么慢的,也因此才够稳当的。
当然了,老板多给她开的那一份钱也不少,至少足够她交房费电费的了。
这么多年没碰自行车了,她还能骑,已经很了不起了。
刘大妈无话可说,只得一再提醒她小心再小心,千万别把她别沟里去。
前面的许主任早已风驰电掣看不到人影儿了,急着看戏的赵大妈和胡大妈也早跑没影儿了,只剩带着张大妈的刘大妈和她在后面逛悠。
好不容易到了老丁家,离老远就听到里面的哭喊声。
三人对视一眼,扔下自行车就往里面跑。
仗着自己是妇联的,轻松扒开人群,三人本能地找到了最佳吃瓜地点,大门口靠墙一侧站好。
张大妈手一伸,从大衣兜里掏出两把毛嗑,一人一把塞进了罗钰和刘大妈的手里。
罗钰一愣神儿的工夫手里多了把毛嗑,再一看身边的两位大妈已经嗑上了。
咋还动刀了呢?
刘大妈站中间,小声地和张大妈嘀咕。
谁知道呢?这是闹大发了呀!
丁家院子,一个小姑娘手握菜刀横在自己脖子上,手指向四周喊着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抹脖子。
小梅啊,你把刀放下吧,可别胡闹了,再闹下去你爸的班就没了啊!呜呜呜……
不用问,横刀立马要自杀的是从大西北逃回来的丁梅,劝她的人正是老丁的媳妇也就是丁梅的亲妈。
老丁媳妇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人都要晕过去了,就这还能抽空往身后瞄两眼,见许主任他们就站在她身后,好似又有了底气,手指着丁梅大骂她不孝。
哭哭哭,就知道哭,别哭了,她要死就让她死去,省得给家里添麻烦。
原本还在媳妇身后支撑着媳妇身体的老丁不耐烦了,一把将媳妇推开,也不管媳妇摔没摔着,自己蹲在地上抱着头一副认命的样子。
罗钰撇撇嘴,同情地看了眼老丁媳妇,然后又将注意力放到了丁梅身上。
只见丁梅听到老丁让她去死,小姑娘受不了了,哭的跟个泪人儿似的,一激动,就在脖子上划了一下,当即血就流出来了。
这一流血四周的人都吓的够呛。
丁梅,你别乱动,流血了。
诶呀,作孽啊,咋还真把自己伤到了。
快放下吧,看把自己给作的,都流血了。
咋还流没完了?伤口不浅啊!
……
四周人群纷纷劝着,丁梅一开始还没感受,可听四周的人说她流血了,这时才感觉到脖子上有股热流顺着脖子往衣服里钻,脖子也感觉到了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