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罗钰还看到了牙粉,也买了两袋。
还有水果罐头,瓶子有些裂缝,但里面的汤一点没洒出来,外面的标签也泡没了,像这种水果罐头按理说轮不到她,这还是冯敏芝看她太瘦了,从她的份额里均出来的。各种调料也买了不少,全收进了空间,布料又买了三匹,都是卡其布,颜色就别提了,不是灰的就是棕的,倒是能多做几身衣服了。
不过除了星期天她天天上班,平时也穿不上,做太多也没用。
罗钰还真买到了不要票的毛线,毛丝团都散开的,有些地方染色不均,不影响使用就是了。
剩下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就多了,像弯曲的蜡烛,有些上锈的手电筒,有些抽丝的红发带,一堆散乱的皮筋,大小不一的缝衣针,不成包了,应该是外包装的纸碎掉了,还有脏了的黑线白线,可以拿来缝被子补衣服,上了锈的顶针也买了两个。
另一个包袱里还一堆的卫生纸,外包装也没有,卫生纸也是让水泡过晾干的,罗钰也不在意,能用就行。
最后就是碎糕点了,总共五样,都不是太多,足够罗钰解馋了。
将东西都归整好,罗钰又数起了小金库。
之前加上系统给的签钱,存下了4270,这次又了两百八十多块钱,还剩下三千九百八十二块九角二分。
看着手里的钱逐渐减少都凑不上四千了,罗钰有些心疼,但看了看空间里和满炕的东西,罗钰立即心情变好。
生活嘛,哪有不钱的地方,虽然这个年代物资不算丰富,但她也得让自己过的好点。
而且等毛线卖了她还能有进账,也不算太亏。
将十斤放到席二姑眼前,笑着道:二姑,这些是我特意给你买的,席北战说,你家前几年攒的票都给我哥做结婚的新被了,你和姑父盖的被子也该重新弹一下了,这不,今天正好看到了,我就买回来了。
席二姑眼热新,可她也知道罗钰弄来这么多不容易,而且她和二小子就快结婚了,可得用呢,于是连连摆手。
这哪能行?你弄来这么多不容易,我可不能要,结婚得做新被子,你那床被子可不够两人盖的,还得重新再做几条。
而且还得做褥子呢,褥子不用太厚,也得用不是。
给二姑你的你就用着,我还有呢,我今天买了三十斤,足够我结婚用的了。
我准备再做两条薄被,一条厚被,都做大点的,最好一米八到两米宽,以后结婚好盖。
褥子嘛,也做大的,不用太厚,差不多就行。
另外要是有剩,再做一条小褥子,等以后来月经用。
也不知道席北战的被子怎么样?要是能用,最好弹一下,还能省下不老少。
席二姑笑着道:二小子的被也是新做的,他个子高,当时做的也够大,我看不用弹直接用就行,不行就当褥子用了,反正都是铺身子底下的,被子和褥子没啥区别。
现在做的褥子都是一米左右宽的,哪有做一米五往上的,这就是年轻人,刚结婚黏糊着呢,睡觉都不分开睡。
像她和老关,晚上恨不能离八百里地,各睡各的,狠怕对方打扰到自己睡眠。
见罗钰还有,席二姑就收下了,不过还是给了钱的。
现在一斤两块五,十斤就是二十五元,席二姑不差钱,爽快地就给了。
看天气越发暗沉,罗钰知道下午肯定得下雪,就赶紧回了单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