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参禅礼佛多年的玄悲大师也没了言语,只是静静地站立在一旁,念着往生经文,为他们超度一番。
【叮!你杀了逍遥派逆徒,星宿老怪丁春秋,截取青色气运一份!】少爷,她叫阿紫,星宿派丁春秋的徒弟,刚才准备趁乱溜走,还好被我们抓住了。
天刚蒙蒙亮,一袭粉红色束腰罗裙,手持宝剑的冬梅押着一个紫衣少女走了过来,紫衣少女哭哭啼啼的,涕泪横流,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大侠,你放过我吧,我以后一定好好做人!
所有的坏事都是丁春秋,丁老怪做的,我可没有干伤天害理的事情,这是我第一次行走江湖呢!
看见身前纤尘不染的沈元良,阿紫绝望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希望,连忙跪倒在地上,磕着头,向沈元良求情。
最擅长察言观色的阿紫看到丁春秋处于下风,顿时脚底抹油,准备逃之夭夭,没想到最后还是被冬梅给抓了回来。
你走吧,我从来不杀女人。
摆摆手,沈元良毫不在意地说道。
一方面,沈元良确实没有屠杀妇孺的习惯,除非有不可调和的矛盾,另一方面,也是看在阿朱的面子上,放她一马。
相信有了今天这一幕,阿紫对他畏之如虎,丝毫提不起报复的心思。
真的?
骤然听到沈元良准备放过她,阿紫呆住了,很是不可置信。
要知道眼前的沈元良在阿紫眼中比丁春秋还要可怕,面不改色地屠杀掉两千人,还能使用妖术,像极了传说中的妖道,阿紫不害怕才怪!
再三确认后,阿紫一溜烟地跑掉,脚上的鞋子跑掉了一只都不敢停下来去捡,生怕沈元良反悔。
哒哒的马蹄声响起,莽牯朱蛤已经到手,沈元良也就不再停留,骑着乌珠穆沁马,一行人像风一样,消失在人们的视线内。
斑斑点点,洒满血迹的青石板以及破碎的城墙见证了之前惨烈的一幕,莽牯朱蛤出世,瘟神下凡,必定死伤枕籍,果然应验了。
刚才那个是仙术吗?还是戏法?人怎么可能凭空让一粒种子顷刻间长成几百丈长的藤蔓呢?
太白酒楼,三楼靠窗的位置,一身天蓝色劲装的风波恶目瞪口呆,直到现在还没缓过劲儿来,心中的震撼可想而知。
身为姑苏慕容家的四大家臣之一,玄霜庄庄主风波恶也算是见多识广,江湖经验丰富,然而沈元良的藤蔓术超出了他的认知之外。
难道世间真有仙?
非也,非也,这是妖术。
身材魁梧的包不同捋着两撇胡子,强压下心中的震惊,习惯性地抬杠。
虽然包不同也很震惊,心脏扑通扑通乱跳,但让他承认藤蔓术是仙术,不符合他一贯的性格。
天下间又出现了一个了不得的人物,得通知公子小心。
丁春秋,星宿海之主,武道修为绝颠,没想到在他手下毫无反抗之力,像一只蝼蚁被随手打死。
想起刚才见到的画面,风波恶拿起桌子上的一大碗杏酒,吨吨吨的喝起来,宣泄着内心的恐惧。
非也,非也,南慕容,北乔峰,整个江湖,只有我们公子最厉害。
包不同死鸭子嘴硬,就是不肯认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