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明月默不作声,乖乖顺从的任由老公陆阳牵着自己的手,然后回头看了一眼委屈巴巴的许思琪。
莫名其妙。
脑子里面居然还产生了一丝同情。
很快她又摇了摇头。
陆阳关心的道:怎么了?是不是累了?要不先回宾馆好好休息一下?晚上你睡醒了,我再带你去好好逛一逛外滩?
殷明月又再一次的摇了摇头,轻声的道:我没事,魏舒姐好厉害,我要是也能有魏舒姐的本事就好了。
老公,要不我也去跟着魏舒姐学本事,你觉得怎么样?
她突发奇想的道。
陆阳觉得不怎么样,但又不好拒绝,毕竟明月妹妹很难得求自己一次。
只好苦着一张脸道:那行,你白天就跟着魏舒姐去公司上班,然后晚上要记得回来陪老公,不然老公我可是会生气的。
他本来还想着趁宝贝闺女不在,好好的和妻子明月妹妹游一游这魔都,好好的过一过无人打搅的二人世界。
可是妻子居然想工作,要去上班,你能奈何?
陆阳心知肯定又是受了大侄女的影响。
可是真正的罪魁祸首又是谁了?
龚平安兄弟,你怎么就不能管管你老婆呢?很明显是魏舒姐她误会我了,明明我跟大侄女,我们两个人清清白白的,经她这么一点醒,反而明月妹妹可能会真的误会我跟她之间有什么,你瞧这事给干的?
魏舒姐确实是出于好心,帮自己朋友出头嘛,想把个狐妹子调离老板的身,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给看牢了。
可是这种越俎代庖的做法,陆阳说实话真不喜欢。
除非陆阳自己真的愿意,否则谁也别想做主,在他身边留什么人,或者不留什么人。
他刚才答应魏舒姐,也只是给对方留了几份面子。
所以他才说,秘书的位置还会继续给大侄女留着,下放也只是暂时的,迟早还会把对方调回来继续给自己干秘书。
如果魏舒姐够聪明,情商也够高的话,下回应该就不会再插手自己这老板的私事了吧?
魏舒姐是个人才,而且这一两年也确实忠心耿耿,帮自己没少赚钱,不管是看在龚平安兄弟的份上,还是看在明月妹妹的份上,自己也理应不应该跟她计较。
但是有些事情,如果超过自己底线,一而再,再而三的插手自己的家事,哪怕是出一片好心,自己的忍耐力可也是有限的。
摇了摇头。
陆阳牵着妻子殷明月的时候已经上了车。
一路来到公司租在外滩附近的大楼。
陆阳已经忘了刚才在路上的有些稍稍不愉快,问起了申城这边分公司里的情况,以及股市现在到底是个什么行情,大热到了什么程度。
92年的泸指潮起潮落,就仿佛过山车,刺激的炒股人心跳加速,心脏仿佛能从嘴里面蹦出来。
这一年,延续牛市,泸指从90年的不到96.5,曾经最高涨到过1429点,也曾经从最高点跌落,直接跌入谷底,跌至348点,整整跌去了整个泸指市值的3/4,但它还会很快涨回来,等到了年底,又会重新回到最高峰也不稀奇。
当然,这最高峰也维持不了多久,不过这都是以后的事情。
现在说的是1992年,这一年,不知道将会有多少韭菜死在这突高突低的泸指当中。
连韭菜根都会被拔去。
陆阳的记忆也不是很清楚,甚至可以说很模糊。
但没关系。
这里面起码有一只股票的涨幅,起起落落,他是记得一清二楚的。
它就是真空电子。
所以陆阳也只买真空电子这一只股票,想让他当韭菜,这没门。
这几年魏舒姐坐镇申城,也没有劝说过他,购买一些泸指其他的股票,而且有很多只股票都在被她看好以后涨幅超过50%,甚至几倍以上,但都被陆阳给无情的拒绝了。
用陆阳的话来说,这叫咬定青山不松口。
过于文雅的些是吧?
那就换个台词,这叫逮着一只羊薅羊毛薅到底。
有把握的事情不做,难道要去做没把握的事情不成?
陆阳他要的就是绝对100%,一定可靠,能挣钱,而不是最后来追悔莫及,可惜了自己一个重生者,却反倒钱没赚着,还踩了坑。
他还不得羞愧的想拿块豆腐把自己撞死?
干脆死了一了百了,白瞎了这重生一回。
老板,咱们准备什么时候出手?
陆阳来了,公司也就有的主心骨了,不然接下来魏舒还真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公司账面上的钱现在已经花光了。
而股价也已经涨到这里了。
卖吧!
老板还没下命令。
不卖吧!
不只是她心慌,整个申城这边公司里的人都心慌的很,生怕唯恐一觉睡醒了,变天了,真空电子这只股票就会大跌,让她们这几年的心血全部都付之东流。
把赚了的钱都赔进去。
心痛的可不只是老板,也还有他们的一员,毕竟只有老板挣了钱,才给他们发工资,发奖金,给他们机会让他们从此走上升职加薪之路。
等!
陆阳在这家申城的公司办公大楼里,当着公司所有人的面,只说了一个字。
等什么?
自然是等待时机成熟。
而什么时候时机才会成熟,自然是无可奉告了,说出来就不灵了,而且也还要防止公司有人泄密。
接下来,陆阳就只负责玩,到处在这座大城市里面走走瞧瞧,白天的话,明月妹妹还有大侄女,一起去公司跟着魏舒姐学习金融管理方面的知识,晚上的话,则是由陆阳亲自来考核。
大侄女学的怎么样他还管不着。
但是明月妹妹嘛,既然去都去了,要是还没学好,那他可就是要打屁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