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失了神一样,眼神停留在门口,心不在焉的柔声哄着,别怕,哥哥答应过你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就一定会做到,没事了。
哥哥。霍云馨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门外,悄无声息的握紧了手指。
那个贱人,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竟然还有本事让哥哥对她念念不忘,实在是可恶!
绕是如此,她依旧波澜不惊,哥哥,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很喜欢文清姐姐?
‘喜欢’这两个字犹如一记响铃,落入霍怀瑾的耳朵里,瞬间就让他从那股难以言喻的情绪里面抽离而出。
云馨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会自己那个毒妇!
霍云馨并没有理会他的话,而是自顾自的继续说着,当时我记得你们很相爱的,都是因为我你们两个人才会变成这个样子,要是你真的放不下她的话……就还把嫂子给接回来吧!
她低着头,声音带了几分明显的哭腔,只要哥哥能够开心,云馨做什么都没有关系的。
霍云馨一边说,一边微不可查的打量着他的表情,不想错过他丝毫的情绪变化。
霍怀瑾听完她懂事的话语之后,本来就内疚的心里更是难受,要不是他识人不清把文清这个毒妇娶进门,云馨又怎么会惨遭毒手,如今,更是差点失去性命。
这样恶毒的女人,满嘴都是精心编排的谎话,实在是可恶至极!
想到这里,霍怀瑾那丝仅存的怜悯也被排山倒海的恨意淹没,他直视着霍云馨的眼睛,一字一句,云馨你给我听好了,以后这种话不许你说,那个毒妇不配让你叫她嫂子!
伤害你的人,我会让她付出更加惨痛的代价。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把霍云馨哄睡了之后,霍怀瑾还是忍不住到了医院。
他透过玻璃窗看着文清安静的躺在那里,脸上缠绕了些许纱布,整个人苍白的就仿佛要和身下的床单融为一体,不知道为什么,奇怪的酸涩就在心口蔓延。
可是霍怀瑾却刻意的忽略自己的情绪,只是安慰着自己,就是想看看文清到底活下来了没有,不能就这么便宜了她。
怎么不进去?鹿鸣川不知道何时站在了他的身后,手里拿着查房的册子,她本来精神就不好,现在又受了这种刺激,本来就时日无多,现在能不能保住性命,还是另一回事。
霍怀瑾拧眉看着他,危险的眯了眯眼睛,你说什么?
我说,她现在随时都有可能死。鹿鸣川推门进去,对于他怂恿文清自杀还有些生气,他是医生,不愿意看见任何一个人失去性命,这下倒是如你所愿。
霍怀瑾一语不发的捏紧了拳头,眼神死死地盯着文清的脸颊,过了良久才开口,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都要保住她的性命,在我报完仇之前,这个女人不能死!
他说完,就大步流星的转身离开,平日里冷若冰霜的脸上却带着几分复杂的情绪。
霍怀瑾前脚刚走,文清就轻轻的张开了双眼,她干裂的嘴唇勾了勾,看向了正在帮她换药的鹿鸣川,医生,谢谢你。
', '>')('鹿鸣川早就知道她醒了,刚才那些话就是故意说给霍怀瑾听的,她现在不能受任何的刺激,起码短时间内,那个男人是不会来了。
谢什么。他没有抬头,专注的缠着纱布,你是我的病人,这是应该的。
文清抿了抿唇,有些欲言又止,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淡淡的应了一声,就再也没有多说一句话。
正如鹿鸣川所料,霍怀瑾确实有一段时间没有再来医院,文清身上的伤口基本上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只是依旧不能剧烈运动。
她平时就一个人待在病房里发呆,脑海里都是安安的样子,这么久没有见,不知道她的安安有没有受委屈。
在不忙的时候,鹿鸣川隔三差五的会来跟她说说话,只是每次待不了多久就会离开,文清已经快忘了,上次她和别人畅所欲言是在什么时候了。
阳光透过窗子落在了她的身上,她起身出了病房,总是一个人呆着,偶尔也想出去走走。
这个医院很大,走廊上基本上都是想活动肢体的病人,浓烈的消毒水味道让文清有些头晕,她眼前一黑,条件反射的靠在了一扇门上。
短暂的耳鸣之后,两个人的说话声透过门板落在了她的耳边。
你说,那个鹿鸣川会发现吗?他可是医生,这些东西闻一下基本上就知道成分了吧?其中一个男人说着。
本来文清是没有打算偷听别人说话的,可是听到鹿鸣川这个名字就让她按捺不住好奇心继续听了下去。
另一个人耻笑了一声,这玩意儿可是我特别找人买的,就算他是医生,放在白开水里面,无色无味的谁能看的出来?
说的也是,我就不信了,这次整不死他!
谁让他不识好歹非要去跟那个姓霍的染上关系,还霸占着副院长的位置,这算他活该。
话音落地,两个人的脚步声就朝着门口走来,文清条件反射的快速朝旁边走了几步,微不可查的看着两个年轻人从自己面前走过。
没有穿白大褂,估计不是医院的医生,可是,听他们刚才的话,鹿鸣川一定会有危险。
想到这里,文清就加快脚步去了鹿鸣川的办公室,果不其然,那两个年轻人现在正在里面,脚下放了些礼品,他们脸上带着献媚的笑。
我以前是医生你的病人,现在特意来感谢你的,谢谢你救了我的命!
他们又说了些什么文清都没有听进去,脑海里飞速想着应对的办法,回过神来的时候,其中一个人的手里已经多了一杯白开水,医生你辛苦了,喝点水润润嗓子吧。
眼看着鹿鸣川就要伸手去接,文清再也管不了那么多,心急之下猛的推开门跑了进去。
(本章完)
', '>')